“下午好,火神君。”黑子突然冒了出來。
“哇啊~黑子我不是叫你不要突然冒出來嗎?”被成功嚇到的火神炸毛了。
“我早就在這裏了。”黑子看著像炸毛的大型貓科動物的火神一掃心中的鬱悶,睜眼說瞎話。[還是火神君好玩。]黑子醬,乃黑化了哦~
“嘖,不和你廢話了。你要我幫忙查的東西要在過一小時才能拿到,你找我出來不會是為這件事吧?”火神一臉狐疑地看著黑子,他才不相信黑子會這麼讓他省心。
“我想借火神的身份去精神療養院采訪一個病人,我的下一部作品打算寫這方麵的內容。”黑子知道即使火神看穿他的謊話也不會製止自己的。
“哦~是嗎,黑子你可真是個高產帝。這次的作品可要送我一本簽名本哦~我要免費的。”很顯然黑子認為自己高估了火神的智商。
“果然是baga神~”黑子忍不住吐槽。
“你這家夥果然很欠揍。”火神火大地揪住黑子然後狠狠地□□著他的頭發。
兩人就這樣一路拌嘴到達目的地。
有火神的警察證明在加上黑子知名作家的身份,黑子很容易就得到了會見情況好轉了不少的早川的通行證。
“我知道你會來找我的,黑子編劇。”早川在黑子眼神的示意下坐在了背對監控的位置上。精神療養院裏的會客室都會有無聲攝像監控以防出現意外。
“知道了你的意思,我能不來嗎。”黑子苦笑地看著臉頰消瘦但精神不錯的早川。黑子在拍攝電影時和早川聊天時曾經透露過自己會唇語這件事情。
“你能相信一個神經病的話我很高興。”早川語氣平淡無波,仿佛看淡了一切。
“早川君,你到底在那天晚上經曆了什麼?”黑子回想起之前和綠間學習的與人會話時的誘導技巧,放緩語氣詢問早川。
“那天,拍完最後一場戲後我就獨自一人去酒吧喝了點酒。一出酒吧門,一輛車裏出來了個壯漢把我拉進了車裏。他們把我綁到了一個荒郊野嶺的地方,然後開始用我曾經在書上看到的各種逼瘋人的手段來折磨我,我受不了陷入了崩潰的狀態。”早川說到這裏害怕地抱住自己的胳膊。
“後來,他們在我昏迷的時候又帶回了個人,我醒來的時候發現那個人不知道使了什麼法子讓那些綁匪對他言聽計從,甚至在他的指示下打電話給要他們做這些事情的雇主。不過他似乎很不滿意得到的答案,他...他居然....”也許是想到了什麼驚恐的事情,早川整個人都在顫唞。
“早川君,你沒事吧,要不我們不講了。”黑子擔憂地看著狀態不好的早川。
“不...不....讓我說,再不和人說的話我就要瘋了。那個人他利用完那些綁匪後,居然命令那些綁匪自殺。我本以為他在開玩笑,誰知道那些人真的一個一個地去死了。你能想象嗎?一堆的人爭先恐後地去找死的畫麵。直到現在我一閉上眼睛,我都會看到那些人流滿鮮血地躺在地上用怨恨的眼神看著我。為什麼那樣看著我,你們死有餘辜!”說到這,早川似憤怒似恐懼地朝空無一人的牆角大喊。
“冷靜點,早川君。”黑子握住早川的手。
“抱歉,我失控了。”早川抽回手,接著說。“被折磨得渾身無力的我沒法馬上逃脫,好不容易恢複一點氣力的我聽到了有人走路的聲音。害怕被當作凶手的我躲了起來,我看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那人是海常集團總裁的助手之一,我之前曾經見過他。那個助手看到滿地的死人似乎有點驚訝,然後他自言自語說“反正都要死這樣應該也算完成總裁交代的事情”後就放火燒了一切。”早川頓了頓,兩隻手的手指交叉著,左手的大拇指不住地用力地磨著右手的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