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在所有人驚呼詫異之下,親眼看到向來凶猛吃人的大白虎,以它的特殊方式跟裏正林亦為打招呼。
小白再次走向林亦為,抬起它的毛絨絨的腦袋,往林亦為的手心裏蹭了蹭,這是它與人交好的方式。
實際,對於這個上了一年紀,看起來又醜又凶的男人,小白是極其不願意跟他親熱類打招呼的,但是卻要礙於林月蘭的淫威,而且還拿著她的綠色生命源力來誘惑它,使得它不得不低下它高貴的頭顱,跟這樣一個平凡的醜男人打招呼。
林亦為雖是相信林月蘭不會害他,但心裏還是過不了那緊張害怕的一關啊。
但畢竟經過一些大風大浪,見過一些識麵的裏正,林亦為再次讓自已鎮定下來,然後冷靜的接受大白虎的打招呼。
在大白虎的毛發觸到他的手心裏時,他的心再一次一顫,似乎不敢相信一般。
他,他就這樣與大白虎親密接觸了?
這大白虎的毛發很長又很暖和,林亦為不自覺的放下警惕和戒備,抬起手摸了摸大白虎的毛發。
越摸,林亦為卻變得越發愛不釋手了般。
他摸了一會,小白有些不滿了。
它屈尊降貴的跟這個凡人打招呼,可不是被他玩的,它是礙於林月蘭的淫威才讓他微微讓他摸摸的,可這個凡人竟然得寸進尺了啊。
不過,小白抬起它的白絨絨的大腦袋,有些委屈的看著林月蘭,這使得林月蘭好像有負罪感一樣。
她走過來,看著玩得有點忘乎所以的裏正,嘴角勾了勾,笑著問道,“裏正爺爺,怎麼樣?小白它是很通靈性不會傷人的吧?”
林亦為摸著小白白毛的手一頓,剛剛軟和的臉色也立即收斂起,他再次神色嚴肅的道,“蘭丫頭,即使是這樣,也同樣代表不了,它以後就不會傷害村民。萬一哪一天,它獸性大發,傷了人,可怎麼辦?”
林月蘭撇了撇嘴,神情也立即嚴肅的道,“裏正爺爺,我說了我可以保證小白不會無顧傷人,但是,裏正爺爺,你不覺嗱有些人卻比小白都不如嗎?”
這話鋒轉變的太快了吧!
其實是林月蘭不想再糾結於林亦為是否會接受小白在村子裏的存在了。
因為林亦為考慮的整個村的安全,已經無可厚非,不管小白是惡是善,他都不會允許小白在村子裏晃蕩,既然如此,林月蘭還是想先解決另一宗事。
反正她今天帶小白下山來,是示威和震懾的。
至於小白以後會不會留在村裏,已經不重要了。
林亦為眼神一利,厲聲的問道,“蘭丫頭,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林月蘭稚嫩的小臉浮現一抹諷刺,她冷笑著道,“裏正爺爺,你與其質問我是什麼意思,那還不如去問問這幾位,到底是什麼意思?”
說著人,林月蘭的小手一指著門前幾個癱軟的人。
林亦為這才注意到林月蘭家門前,竟然躺坐著幾個人,而且看模樣,像是被嚇倒的樣子。
隨即,犀利的眼神一瞄,看到他們四周七零八落打碎的瓦罐瓷碗這些東西,看著模樣,都是嶄新的,更誇張的是,還有一件嶄新的棉花被子,還有兩批布。
林亦為臉色一黑。
這還用說明什麼?
一看就知道這幾個是偷東西偷到了蘭丫頭家裏,然後,被人正著逮著了。
林亦為立即厲聲的喝問著三個還沒有暈過去的幾個女人,“李翠花,劉六嬌,顧三娘,你們三個怎麼會在蘭丫頭家門口的?還有這些東西是不是你們從蘭丫頭家裏給拿出來的?”
裏正用的是“拿”,而不是“偷”,則是因為考慮到整個村的名聲。
就在此刻,林大衛上前,對著林亦為,分外憤怒的說道,“裏正叔,你去蘭丫頭屋裏看看,他們那是‘拿’嗎?”
林亦為是個公正的裏正,不然,三年前,他和小兒子也不會拚力救下林月蘭。
此刻,聽到林大衛有些不尋常的話,林亦為微皺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