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蘭一行人在大拗山裏忙活了一天,就回到了林家苑。
到家之後,林月蘭就把剪回來的葡萄枝處理好,柳逸塵在一旁拿著一枝葡萄枝,很是狐疑的說道,“妹妹,這東西插在土裏就真的能生根發芽,然後結出綠晶果和紫晶果?”
林月蘭點頭應道,“是啊。直接插土裏,然後管理得當,就能生根發芽了。”
柳逸塵畢竟不是農村人,不知道這些很正常。
很多城裏人,可是指關禾苗說是韭菜呢。
柳逸塵沒有犯這樣的錯誤,就不錯了。
柳逸塵看著一把把剪好的葡萄枝,還是狐疑,就一根枝就真能長成?
蔣振南看著柳逸塵那有些白癡的表情,嘴角咧了咧,似乎很是高興。
總算有打擊柳逸塵的地方。
這柳逸塵,真是可惡,名義是打著大舅子的身份,對他總得在左挑右剔的,就直接差對林月蘭說,他除了是個人,一無是處。
見過拆散人因緣的,可沒有見過這麼個拆法吧。
好在月兒心性堅定,否則,換作其他人,還真有可能把他給換了呢。
想到這,蔣振南心情頗好的說道,“柳大公子,既然在這不知那不知,你不如去買個十萬個為什麼吧!”
他可是很清楚記得,他與林月蘭第一次見麵時,林月蘭就這麼跟他說的,要讓他去買什麼十萬個什麼。
今天,他剛好把這話堵在了柳逸塵身上。
柳逸塵眼睛一眯,微微疑惑道,“‘十萬個為什麼?’,這是什麼東西?”
蔣振南兩手一攤,並沒有回答,而是說道,“就是為你解答疑惑的書。你去書店找找,或許能找到呢。”
這話,明顯是嘲笑他什麼都不懂。
柳逸塵臉色一黑,咬牙切齒的喊道,“南振江!”
蔣振南不在理會他,而是對林月蘭問道,“月兒,這葡萄枝怎麼扡插?”
林月蘭拿著一枝葡萄枝,指著那些黃嫩芽說道,“每段枝條上,都要有兩到三個嫩芽,留長半尺,直接插在土地裏。不過,這扡插對環境、水分和光照的要求很高。不過,這個倒不是問題。”
蔣振南點了點頭。
柳逸塵在一旁卻不甘心了。
他帶著些委屈對林月蘭說道,“妹妹,你要為大哥做主啊,方才,這南振江明顯是欺負對農活一竅不通,來嘲笑我。你說,這樣壞心眼的男人,你你怎麼可以嫁給他啊?”
林月蘭先是輕歎了一口氣,隨即很是“認真”的對柳逸塵說道,“大哥,你確實對農活一竅不通啊。你難道不知道,雖說是在幫忙,可你沒有發現自已是越幫越忙嗎?就像這麼簡單的剪葡萄枝,別人是留芽一段一段來剪,你倒好,一上來就剪了人家的嫩芽,這讓人家怎麼活啊?”
眾人:“……”表示很同情這個柳大公子。
柳逸塵:“……”他表示他遭到了一萬個點打擊。
蔣振南再如何嘲笑他,也沒有林月蘭一句話給他的打擊大啊。
“哈哈……”郭兵等人頓時大笑起來。
看到這個柳大公子吃憋,他們的心情就是特別的好。
這就是所謂的,自已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啊。
受到一致嘲笑的柳大公子,臉色難看,當即決定他沒有學會幹這些農活時,絕不會回去。
他才不想輸給這個蔣振南呢。
正在大家歡笑之時,院子的大門被人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