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山彪一家子來了之後,林月蘭淩厲對著陳永飛問道,“陳永飛,這一次因為你的感情用事,過於輕信你所謂的好友,思慮不周,差點讓金源拍賣行遭受重大的損失,甚至是差點讓金源拍賣行變成了他人的。你說,我要該怎麼樣處罰你?”
陳夫人一聽林月蘭要處罰陳永飛,立即緊張了起來,心裏忐忑不安很是小心的對著林月蘭說道,“主子,我家飛兒已經知道錯了!你看這一次能不能原諒他?他下次絕不會再犯的!”
林月蘭沒有應陳夫人的話,隻是用犀利的眼神射向了陳山彪。
陳夫人護子心切,她能理解。
但是,此刻,陳永飛已經不僅是她兒子,也是她的屬下。
她教訓屬下,別人就沒有插嘴的份。
即使她要教訓的人是她兒子也一樣!否則,就亂了規矩,以後,她每每教訓屬下,作為父母都過來插一嘴,讓她以後如何去管好這些人?
所以,在原則上的問題,她是絕不會有任何容忍!
林月蘭隨即淩厲的道,“還想有下一次!”
陳山彪心頭一緊,轉頭就嗬斥陳夫人,“閉嘴!你這個婦人,主子在問飛兒,你插什麼話!如果閑著,就離開這回家去,否則,就安靜的站在一邊!”
陳夫人被丈夫嗬斥,臉上滿腹的委屈表情。
她也知道自家兒子錯了,可是飛兒已經在牢獄之中受苦受難多日了,也算是受到深刻的教訓,為何還要受到處罰?
這個主子,也太不通情達理了吧!
況且,這個主子太過年輕,太過漂亮了。
一個女子在拋頭露麵的外麵隨意奔波,一看就不是良家女子。
想到這,陳夫人用了一個白眼瞧向林月蘭,但很快又看向陳永飛,很是不服氣的說道,“飛兒已經在牢獄之中受了這麼大的苦了,已經受到教訓了,為何還要受處罰?”
陳夫人這個帶著些不屑鄙視的眼神,雖閃過的很快,但在場的人,都瞧的很是清楚。
林月蘭隻是挑了挑眉,並沒有生氣。
陳夫人一個古代傳統女人,對她這樣整天拋頭露麵的女子,心底肯定有些看法的。
隻不過,此刻,他們一家子都是她的屬下,一家子都在她的手裏討生活,因此,不敢太放肆。
不過,盡管如此,可她林月蘭卻不是隨意的人,所能挑釁的。
所以,陳夫人需要教訓,但教訓她的人,不會是她。
林月蘭神情很是悠閑自得的喝茶,仿佛根本就沒有聽到陳夫人的話。
當然了,林月蘭不會口,不代表蔣振南就允許一個婦道人家隨意對他的月兒不屑與輕視。
蔣振南同樣沒有直接教訓陳夫人,而是看向陳山彪,冷冽的說道,“陳山彪,你家夫人疼愛兒子,這自是能理解的。可不代表,你家主子就必須包容她的放肆!”
這是嚴厲的警告!
蔣振南代替林月蘭發話。
陳山彪臉色一白,再次對陳夫人嗬斥道,“你這個婦人,知道什麼!飛兒在牢獄中受了苦受了累,那是他自已愚蠢所付的代價!可因為他的愚蠢,也讓金源拍賣行名聲受到了質疑,客戶大量流失,使得金源拍賣行蒙受了巨大的損失!主子沒有讓我們賠償,已經是給我們巨大的恩德了!
所以,飛兒他必須為他給金源拍賣行帶來的錯誤和損失,得到相應的懲罰!
還有你,什麼都不明白,就乖乖的給我閉嘴!如果你膽敢再說一句,信不信我把你趕回娘家去!”
教訓完陳夫人,陳山彪立即對著林月蘭躬身道歉道,“是屬下對內子沒有調教好,請主子責罰!”
陳山彪心裏確實對陳夫人很是生氣了。
平時,那個通情達理,賢惠大度的夫人,怎麼在主子麵前,變得這麼拎不清了呢。
主子,是她隨意可以輕視和挑釁的嗎?
不說主子掌握著他陳家一家子的生活來源,就是主子對他陳家的救命之恩,都讓他們陳家還不清了。
雖看他們陳家貢獻了一家拍賣行,可是對比陳家的上上下下幾十條人命來講,這小小的拍賣行,根本就是小意思了。
所以,她有什麼資格看不起主子?
陳山彪說要趕陳夫人回娘家去,也不是隨意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