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我去打聽了,林月蘭和蔣振南他們三天前就離開了!”樓夜向柳逸塵彙報。
柳逸塵臉一黑,頓時有些不高興的道,“他們三天前就離開了,怎麼沒有人跟本少爺彙報呢?”
樓夜立即汗顏的道,“少爺,你也沒有吩咐過屬下等人監督他們的行蹤啊。”沒有命令,他們哪會想到自家主子想要自家幹妹妹的行蹤路線啊。
柳逸塵拿著一把扇子,直接打在樓夜的腦門上,說道,“你們做什麼吃的,不會揣摩主子我的心思嗎?”
樓夜聽罷,睜大眼睛看著自家主子,隨後搖了搖頭道,“主子,你別說笑了可以不?我們這些當屬下的,哪敢去揣摩您的心思呢?”
萬一沒有揣個高興,被你“哢嚓”一聲,那不是很無辜嘛。
柳逸塵也不說這個了,直接問道,“他們去哪了?”
樓夜反應過來,搖了搖頭說道,“他們與李府告別之後,直接出城往東方向去了。”
柳逸塵微微眯著眼睛看向東邊方向,自言自語的說道,“看來他們是回林家村,哦不,回桃源村了吧!”林月蘭已經獨立成村,自然就不再是林家村的人了。
“走,去桃源村!”
樓夜立即有些懵了。
心裏哀呼道,“主子,去哪裏也要讓屬下歇一會吧。”
一來到青豐城還沒有落腳,就讓他去打聽林月蘭他們,結果他打聽出來,又沒有歇,直接又出城,往遠方而去。
……
蔣振南拿著一封信函,臉上不自覺的有些僵硬的笑起來。
林月蘭好氣的問道,“南大哥,你笑什麼?”
蔣振南把手中信函遞給林月蘭,有此好笑的說道,“郭兵這小子,說我有了兒子,在京裏,傳得滿城風雨!”
林月蘭接拿過信函一看,“噗嗤”的笑了出聲。
她說道,“明明小綠是我弟弟,怎麼在京城就成了你兒子了啊?”
一說到這個,蔣振南肯定想到那個人,他說道,“肯定是那個裝傻之人,告訴宮裏那位,我們撿到一個孩子,宮裏卻自作主張的說是我兒子的。”
蔣振南很是了解宮裏那位,本是有打趣他的事,結果就傳了出去,真就變成他兒子了。
林月蘭搖了搖頭,笑著道,“看來,鎮國公府那幾位,因為你‘兒子’的到來,估計此刻要氣得跳腳了吧!”
蔣振南很是讚同的點頭,說道,“不管我有沒有兒子,再知道他們那樣對我娘之後,我對他們的最後一點情分,也消失殆盡。所以,不管是鎮國公府,還是鎮國將軍府,他們想都不要想了!”
林月蘭笑著點頭道,“沒錯。有時殺人不過頭點地,全部痛苦就在那刀下去都沒了,這根本就不能算最好報複。實際上,人最好的報複,就是自已活得越來越好,而仇人卻每天看著,嫉妒著,卻毫無辦法,生生的把自已折磨著痛苦深淵地獄之中。”
這也是她為什麼沒有讓林老三李翠花等人消失的原因。
她就讓他們看著,她越過越好,而他們卻根本不能從她身上獲得半個銅板,而氣得傷肝疼肺的。
當然了,有些人要殺的,還是必須要殺!
比如,那些十惡不赦之徒!
蔣振南也是讚同的點了點頭,“沒錯!”
隨後,他想到什麼,又對林月蘭說道,“自從曾豔麗嫁進鎮國公府之後,鎮國公府每天都烏煙瘴氣的,沒有一刻消停!”
以前鎮國公府表麵上祥和寧靜和睦的日子,再也不複存在。
相信蔣雲峰和聞玉靜每天都是焦頭爛額吧!
林月蘭眼睛亮亮的突然看著蔣振南,讓蔣振南一時之間有些發怔,隨後他有些無奈的說道,“月兒,有什麼話,你就直接說吧!”
林月蘭湊過來,很是神秘般的說道,“南大哥,你說我們要不要拜訪一一下那個傻大個!”
蔣振南疑惑的問道,“為什麼?”
他們雖很清楚他來的目的,但是,他們也沒有直接阻止他,就當作什麼也不知道。
但現在林月蘭突然要見他,確實讓他很是意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