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銘對林月蘭突然發動攻擊,讓蔣振南很是惱火。
他看著吐了血的吳銘,厲聲的問道,“林青山,你想要做什麼?”
林青山,這是林亦為為失憶的吳銘取得一個名。
現在蔣振南和林月蘭叫的就是林青山這個名。
畢竟,這吳銘是隱姓埋名來這的。
林月蘭看著受了內傷的吳銘,也很是奇怪的問道,“對呀,林青山,你怎麼突然對我發動攻擊了呢?”
說到這,她看了眼麵無表情,臉色有些微微發白的吳銘,很是狐疑的道,“難不成這些天,本姑娘讓你幹髒活累活,使得你對本姑娘產生了恨意不成?”
吳銘擦了擦嘴邊的血絲,此刻冷酷無表情的臉上,有了一絲絲愧疚,人對著林月蘭,抱拳說道,“抱歉林姑娘,方才我在想事情有些投入,對於外界的一切,都是屬於本能的反應和回擊。”
說到這,他又眼打量了一下林月蘭,問道,“不知林姑娘有沒有被在下傷到?”
林月蘭聽著吳銘如此說,又想到方才吳銘確實是在出神,像是在想事情,立即擺了擺手,說道,“算了,沒事!”
作為皇帝身邊的第一暗衛,肯定必須接受很是嚴苛殘酷的訓練,使得他們本能的對於靠近的一切外來事物,進行攻擊。
林月蘭算是理解他。
因此,在這事上,她很是大度的原諒!
聽著林月蘭很是無所謂的樣子,這讓吳銘有些意外。
因為,在他的印象之中,林月蘭一直是個小氣扒拉,小肚雞腸的女子。
瞧著吳銘意外的表情,林月蘭挑了挑眉頭,似乎有些不高興的說道,“瞧你這副很是意外的表情,難不成你是真想要本姑娘跟你計較不成?既然這樣,那……”
“多謝林姑娘的大度!”沒等林月蘭說完,吳銘立馬搶先謝道。
他可不想林月蘭真與他計較,不然,在這後麵,她又想出些什麼整人方式,來整他。
“行了,那你就趕快幹活吧!”林月蘭擺了擺手說道。
“是!”
蔣振南和林月蘭離開,留下吳銘,及不遠處的幾個幫工。
等看到兩人遠去的背影後,那些幫工立即好奇的湊了過來,又是驚訝又是好奇的問道,“喂,傻大個,剛才是怎麼了?我瞧著你好像吐血了?是不是那個姑爺打了你啊?我們好像看到他劈掌?”
東家找的未來夫婿有武功,且是個武功高強之人,這在周圍已經不是個秘密。
吳銘睨了他們一眼,“你們眼花了,看錯了!”
幫工甲立即疑惑的道,“怎麼可能看錯?你這都還有一點血跡呢?”這人指著吳銘嘴角邊的一點血跡說道。
吳銘嘴角抽了抽,看著這個幫工甲,平時看著眼神也不是這麼好的樣子,怎麼偏偏這會眼神這麼銳利了?
吳銘隨意的再擦了擦嘴角,再說道,“你們看錯了!”
幫工已卻又疑惑的說道,“傻大個,你到底是怎麼得罪東家的?我怎麼瞧著東家好像看你特別不順眼,什麼髒活累活都要你幹。我還聽說,你沒有工錢是不是?這麼說來,你豈不是比林三牛一家子還慘?”
“對,我也覺得是。我前幾天聽說,林三牛一家子在這幹活沒有工錢,是因為他們的工錢抵了看病藥錢。這林大榮三天兩頭的在張大夫那看病,這看病錢也是積了不少吧?要知道,這人一生病,很有可能傾家蕩產也治不好,甚至是人財兩空。現在東家讓他們用工錢抵債,還給他們吃飽飯已經很厚道了。”
“沒錯!隻是可惜,這林三牛夫妻是個沒福氣的,這麼好的一個女兒,這麼有錢的一個女兒,完全可以住在林家苑裏,享受錦衣玉食,仆人成群的伺候,這多爽多快樂啊!隻是偏偏他們,唉……”語氣裏滿是遺憾可憐,卻又帶著些不屑和幸災樂禍。
“嗬嗬,那林三牛也真是活該!”立即說道。
在一旁聽著的吳銘,立即有些無語。
這似乎有些歪題了,不過,正合他的意。
吳銘脫下鞋子,就下了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