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景睿聽到蔣雲峰的話後,眉頭微微擰了擰,隨後思索片刻,陰冷冷的笑道,“好,就如你說,把你當人質,威逼林月蘭解開這個金屬探測器之迷!”
蔣雲峰聽到蕭景睿的答案,心中暗暗鬆了一口氣。
其實,從他跟著蕭景睿開始,就已經為自己的處境擔憂。
現在,蕭景睿還得用得上他,可萬一找到那金礦和鐵礦的位置,那麼他就成了無用之人,而且更有可能,怕他會泄露秘密,對他殺之滅口。
所以,與其為自己處境擔憂,還不如讓他的價值發揮,讓他到蔣振南那個逆子身邊,回去將軍府。
去了將軍府,蔣振南還不得對他這個父親畢恭畢敬,吃喝都得供著他,完全是老太爺的待遇,而且,最主要的是,他還保住了自己這條命。
因為,退一步來說,就算蔣振南和林月蘭因為元姝彤之事,而對他不待見,甚至恨之入骨,但是最起碼,他們兩個不敢殺他。
畢竟,他蔣雲峰是蔣振南的親生父親,是林月蘭的準公公。
可,蕭景睿不一樣!
他和蕭景睿的關係,本身就是一場交易關係。
很有可能,一言不合,蕭景睿就會殺了他。
他現在隻是一介庶民了,蕭景睿殺了他,也不會有人知道。
因為,已經沒有人關心他的死活了。
更有可能,蕭景睿達到了他自己想要,而他卻成了一種障礙,滅口已然成了必然。
因此,無論如何,他必須為自己性命賭上一賭。
蕭景睿是什麼人,一個在戰場上運籌帷幄之人,一個在朝廷之中翻手為雲,覆手為雨之人,怎麼可能沒有察覺到蔣雲峰的打算?
但正如蔣雲峰所想一樣,他本身與蔣雲峰本來就是一場交易,但是交易的主導方是他。
如果蔣雲峰沒有了利用價值,或者是他的利用價值已經用完,或者把他給殺了,也或者,他好心一回,把他給放了。
隻是目前來說,蔣雲峰還是有一定價值的。
因為,這東西從蔣雲峰手中買來的,或許他現在是他唯一所知這東西用處來來曆這人。
對於蔣雲峰的提議,蕭景睿心中是有些不屑的,但是,他想了想,其實蔣雲峰的話也是有一定道理。
這東西雖叫金屬探測器,而據蔣雲峰說元姝彤繪畫的金礦和鐵礦圖紙位置,則是這東西給探測出來的。
但是,元姝彤已經逝,這東西的用法,卻已經變得無人所知。
這高價買下來的東西,反而成了雞肋,用也用不了,丟了卻可惜了。
可現在,如果林月蘭真能解決這個問題,這能探測金礦,銀礦,鐵礦的東西,可是成了天下無上至寶啊,即使是十座金山都比不上它的價值。
如果蔣振南或許還在意一點蔣雲峰這個父親,那麼,他們必然會答應他的要求。
所以,或許可以賭上一賭。
蕭景睿淩厲帶著陰冷的表情,浮現一抹笑意,不知是嘲諷不屑還是真正意義的笑,他道,“好!”
但他應下一聲好之後,很快又問道,“隻是本宮不知道他們在哪,你知道嗎?”
蔣雲峰,“……”
他也不知道啊!
蔣雲峰訕訕的笑了笑道,“或許他們現在在京城呢?”
蕭景睿冷哼一聲道,“哼,本宮手下過來彙報過,蔣振南和林月蘭在十天前就離開了京城。”
蔣雲峰聽罷,表情一愣。
隨即他就問道,“他們去哪了?”
蕭景睿搖了搖頭道,“不知道!”
然後,蔣雲峰有些急切的道,“不知道?二皇子,你怎麼會不知道呢?”
蔣雲峰是認為,既然蕭景睿如此關注蔣振南和林月蘭的行蹤,那肯定就知道他們的下落。
現在蕭景睿告訴他,不知道他們的下落,那之前的計劃不就不能實施嗎?
如果不能實施的話,那他就得繼續跟著蕭景睿,那他的性命還不是一樣得不到任何保障嗎?
因此,蔣雲峰在聽到蕭景睿的話後,他的表情顯得得急切及焦灼。
蕭景睿直接冷眼一對,頓時有些沒好氣喝斥道,“本宮怎麼就不能不知道?蔣雲峰,別以為本宮現在還用著你,你就可以以質問的語氣跟本宮說話,因為,”他涼涼的掃了蔣雲峰一眼,冷冷的道,“你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