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順著白玉桌流到了地上,沾濕了散落的衣服。

粗重的喘熄,細碎的呻[yín]和痛呼,還有外麵微微的月色。

美酒,美人和美景。

寧醇從來都是在上麵,他的身份不允許他雌伏在他人身下,可是他或許是喝多了,他竟然在下麵還感受到了無上的筷感,龍遊常年握刀的手掌摩攃著他的皮膚,帶起一陣筷感的漣漪。龍遊也被寧醇喝醉了的媚色俘虜了,剛開始的動作還是輕柔的,慢慢也加上了力道和技巧。

抽|插碾磨十八般武藝,頂的寧醇隻剩下呻[yín]的力氣了。

八月十五月圓明,滿園春色關不住。

第二天早上寧醇醒來發現自己竟然被困在一個陌生的懷抱裏,隻不過這人有點眼熟,他有點回想不起來昨晚發生了什麼,但是看著兩人都光著身子的樣子,恐怕是酒後亂性了,不過這又不是什麼大問題,雖然這個人長得壯了點,但是他要是想跟著他那他就養著他,如果不想那就給點錢讓他離開。可是當他想做起來的時候他發現根本不是他上了別人!

竟然是這個人上了他!

寧醇頓覺五雷轟頂,再仔細看看……這個人……這個人!這不是龍傲天的表兄龍遊麼!怎麼會是他!怎麼辦……寧醇這輩子頭一次感到這麼慌張。

反正他也沒吃過誕子丹,不怕懷孕,反正不是互相打了一炮麼,就當做不知道吧!於是寧醇急急忙忙的下床收拾一下自己,剛站起來就感到有股東西從後麵躺了出來,臉一下子就紅了也不知道是氣的還是羞得,把自己洗幹淨又不敢派人進來收拾屋子,隻能自己草草的掩飾一下痕跡,趁著他沒醒趕緊溜走了。

他剛走,龍遊就醒了,其實寧醇剛起來的時候他就知道了,看著屋子被草草收拾過得樣子,皺了下眉頭,寧醇不記得,他可是完完全全記得,如果當事人不想想起來那麼他也就當做不知道。起床收拾一番,把屋子和涼亭所有的痕跡都消除了,麵色正常的從寧府大門走了出去。

因為沒有吃過誕子丹,又把東西留在身體裏一宿,寧醇下午便鬧肚子發起了低燒,好在吃了兩服藥就好了。

男人為性而愛,這句話絕對不假。自從那晚之後寧醇發現了一件非常窘迫的事情,那就是他在麵對自己的男侍的時候竟然不太能硬的起來了,導致他現在一點興趣都沒有,而且每當他想回想那晚究竟發生了什麼的時候,身體裏就會湧起一陣熱流,就連沒有動靜的小兄弟都能抬起頭。

他簡直要瘋了,他想知道為什麼,可是難道要他堂堂寧家家主去外麵找個人上了他?!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也是堅決不允許發生的!於是他又在花園喝起了悶酒。他也不怕喝多了,反正喝多了也會有仆人把他送回屋子去的,便放開大膽的喝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