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泉看著劉午陽手中的劍,瞪大了眼睛,他還從來沒見過這樣的劍,居然冒著雷光,吳泉說:“此劍隻有日本雷切能比,若是能融合酒吞童子作為器靈的話,那麼此劍陰陽便成了,酒吞童子乃是惡神惡鬼,而劍中雷光又是至陽之雷,上能殺神,先能除魔,好一把陰陽之劍,而你來的也正是時候,若是之前的器靈,他必然不會與你為仆,隻會想辦法吞噬你,不過現在他極為虛弱,隻剩下一縷意識,若是你願意恢複他的本能,他便願意與你為仆。”吳泉說道。
劉午陽聽著,心中歡喜,說:“可以,要怎麼做?你快告訴我。”
吳泉將金錢劍上畫了個陰陽符文,朝著劉午陽的手一劃,隻見鮮血順著劍口滲入,突然,一道血紅色的光芒,從太刀上撲了上去,隻是一瞬間,劍口上的鮮血便被吸入進去,那陰陽符文突然變得深刻起來,像是一道烈焰一樣,融入了劍身。
劉午陽感覺似乎對金錢劍的感覺更加深刻了,這種感覺很奇妙,好像自己的血脈一樣,劉午陽能夠感受到他的跳動。
“感受到了嗎?”吳泉問。
“嗯,感受到了,好奇妙,就這麼簡單嗎?”劉午陽不可思議的說。
“法雖簡單,但是果卻很嚴重,你用你之血喂養他,他為你子仆,得與失,你自己掂量。”吳泉說道。
劉午陽聽了就皺起眉頭,看著金錢劍,說:“他們什麼時候才能恢複全盛?”
“那要看你如何對待他了,酒吞童子乃是上古邪神,他的魂也必然極為強大,你現在修為不及他十分之一,若是想要他全盛,你必然也要提升修為,不過別看此時他弱小,但是卻不比你差到那裏去,隻是因為沒了身體,所以行動受到限製罷了,日後他能發揮多少作用,還要看你手中的劍能提高多少境界,此乃相輔相成之事。”吳泉說道。
劉午陽聽了就皺起了眉頭,雖然有些失望,但是心中也還是歡喜的,有了器靈的法器就不是普通的法器了,這就相當於自己多了一個無形的幫手,必要的時候還可以用他來逃命。
“那多謝了。”劉午陽說道,說完就起身要走,不過劉午陽有些好奇,又問:“你為什麼又突然要幫我了?”
“總歸是老友的朋友,這世上,記得我的人不多了,大多數隻記得我的虛名。”吳泉說道。
劉午陽聽了,有些驚訝,說:“你若是回國,以你的盛名,必將照耀全國,而留在這裏,不但留下罵名,讓人誤會,還會掩蓋了你的光輝。”
“所有的光輝能與日月相比嗎?所有的爭奪能與日月交替來的劇烈嗎?然而所有的高手都將在日月的光輝下消亡,我也不例外,在經曆過那麼多是是非非之後,我越發覺得,平淡才是最難能可貴的,所以我在珍惜這一份難能可貴的平淡,你,隻是在這平淡中給我帶來了一絲回憶,年輕人,送你一句話,米粒之光豈可與日月爭輝。”吳泉淡然的說道。
蕭思臥聽著就不爽,這不是罵人嗎?不過劉午陽卻對著吳泉拜了一下,站了起來,說:“多謝賜教,日後在也不會有人來叨擾你,告辭。”說完劉午陽就走出了小屋,而吳泉也沒有相送。
離開了小屋,劉午陽看著劍,又看了看天上的月亮,隨即笑了一下,米粒之光豈可與日月爭輝?說的多,但也不全對,吳泉在圍棋界已經見慣了一切,當最終明悟之後,才知道平淡的可貴,然而劉午陽不是,他還是一個少年,就算日月光輝再盛,他也要爭一爭,但是他沒有跟吳泉理論,因為他從吳泉身上學到一個道理,家鄉的酒再香,你也不能用來詆毀別人的酒為貓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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