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門,劉午陽開著自己的小奇瑞就朝藥王集團趕了過去。
範小曼今天一大早就趕到了藥王集團,股市剛一開市就緊緊的盯著,可是讓她詫異的是,藥王集團的股票竟然沒有任何的波動,不由的詫異不已。想起昨天劉午陽給自己打了電話問那些股東的住址,不由暗暗的想,難道是劉午陽做了什麼手腳嗎?
沒多久,自己的助理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急忙的對範小曼說道:“範~範總,柳河溫死了。”
“什麼?”範小曼不由的大吃一驚,說道,“怎麼死的?什麼時候?”
“你快開電視!”助理說道。
範小曼慌忙的拿起遙控器,把電視打開,隻見裏麵正播放著一條新聞,畫麵中正是柳河溫的別墅,一群警察圍在裏麵,救護人員正抬著柳河溫的屍體從別墅內走了出來。畫麵中柳佳祺哭喪著一張臉,一副很害怕的模樣。
柳佳祺當然害怕了,自己最依靠的父親死了,他當然知道是劉午陽幹的,幸好自己昨晚不在家,否則隻怕自己也逃不過這一劫,本來以為劉午陽隻是個臭小子,但是現在顯然不是了,對方可是天門之主,你在這裏搞事他就真的敢殺你,想到這裏。柳佳祺現在恨不得馬上逃走,趕緊回河東去。
看到這一幕,範小曼不由渾身的顫了一下,臉上不免的浮起一抹傷感。雖然柳河溫一心想要奪取藥王集團,可是不管怎麼說畢竟還是自己的親人,自己的小姑可是他的妻子,到底,自己還要叫他一聲姑父的,聽見他死亡的消息,範小曼難免的還是有些難過。
劉午陽,忽然浮現在範小曼的腦海中,難道是他做的?範小曼暗暗的想到,可是除了他,範小曼又想不到別人。可是,可是他是怎麼殺掉柳河溫的,要知道柳河溫的劍道已經出神入化了,修為也不低,在河東,他柳河溫在玄門世家就能橫著走,劉午陽這個小子,修為也不見得有多高,但是怎麼就把柳河溫給殺了呢?
到了藥王集團的樓下,劉午陽停好車,然後徑直的走了上去。到了藥王集團,劉午陽徑直的朝範小曼的辦公室走去。或許是因為習慣的原因吧,反正劉午陽每次進宋然的辦公室是從來不敲門的,這自然而然的也不會敲範小曼辦公室的門,徑直的推門走了進去。
看見範小曼,劉午陽微微的笑了一下,說道:“早啊!”
助理看了劉午陽一眼,接著對範小曼說道:“範總,我先走了!”說完,轉身的離開了辦公室,出門的時候順便把門帶上。
範小曼看了看劉午陽,範小曼頓了頓,問道:“柳河溫是你殺的?”
劉午陽微微的愣了愣,旋即點了點頭,說道:“不錯,是我做的。”邊說邊把自己手中的文件袋給遞了過去,“這裏麵是範永年股份授權書,死了兩個交了一個,應該沒有人能動你們藥王穀了吧。”
範小曼接過,打開看了一下,接著無奈的歎了口氣,說道:“事情到了這個地步,隻怕藥王穀以後跟柳家在也無法和好如初了。”
劉午陽的眉頭微微的皺了皺,心裏微微的有些不悅,冷笑了一聲,劉午陽說道:“舊的不去新的不來,你沒了柳家難道就不能過日子了?以前他們欺負你的時候,你恨的要死,現在他們死了,你居然還傷感起來了,你啊,真不知道是什麼心情!”
“畢竟是幾千年的交情了,不是說斷就斷的,而且,我們兩家的關係說不清道不明,不過也好,以後藥王穀就是藥王穀,柳家就是柳家,在也不用模棱兩可了。”範小曼說。
“哼,以後你們藥王穀就是我劉午陽的後花園了,哈哈,你就是我後花園養的小情人了,對了,什麼時候去藥王穀,我好想看看你們藥王穀到底有什麼良藥。”劉午陽興奮的說,做了這麼多事,不就是為了把藥王穀給收歸名下嗎,現在終於做到了,他如何能不興奮呢。
“嗯,知道了,等我忙完咱們就回藥王穀。”範小曼說。
“嘻嘻,那行吧,最近我也有事情做,我先走了。”劉午陽說。
範小曼看著劉午陽要走,就送送他,到了門口,她忍不住抱住劉午陽,說:“謝謝你,真的。”
劉午陽感受著範小曼的真情愜意,心中十分高興,女人投懷送抱總是不能拒絕的,劉午陽說:“那晚上,你就以身相許吧,我去開房。”
“去你的,你敢嗎?”範小曼生氣的說,說完就在劉午陽的胸口錘了一下。
劉午陽撇了撇嘴,說:“我還真不敢,走了。”說完劉午陽就打開門,突然看到一群人都摔到了地上,劉午陽跟範小曼兩人都看的傻眼,突然範小曼想到了什麼,說道:“沒事做嗎?在這裏偷聽,都給我扣工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