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但那力氣在周瑾眼裏卻跟小貓沒什麼兩樣,極輕易地,她就把被子從林池身上掀開,小心退到小腹,維持著下半身的溫度。
冬日寒冷,她能直接光裸著身.子擦洗,洗多久都不會生病,林池卻不行,她必須把時間控製在極短。
這些動作做下來,原本不願去看周瑾的林池不可避免的看向了周瑾。這才發現,在這寒冷的時節裏,周瑾隻穿了一件雪白襯衫,卻一點都不冷一樣,她知道她身體好,卻沒想到好到了這種程度。因為發絲還未幹,周瑾隻是將它們順著美背梳理開來,此時沒有了發絲的遮掩,便露出小巧的耳垂和大片白玉般的脖頸。
而那修長脖頸之下便是山峰般陡峭的鎖骨,周瑾的襯衫還剩下兩顆最上麵的扣子沒扣,此時不僅能看到誘人鎖骨,還能透過那若開若閉的衣衫看到深深的溝壑。
林池又捏了捏被單,心想現在明明是冬日,卻怎麼好像已經開春了。
如果不是開春,又怎麼會有一片這麼誘人的春光呢?
心裏的掙紮並未體現在臉上,林池依舊是一副冷漠的表情,但小巧鼻尖上滲出的薄汗卻出賣了她,也取悅了周瑾。
微妙地輕笑一聲,如玉石投入了清泉,在林池心中激蕩起更多水花的同時,周瑾拉開了林池的衣衫。極熟稔地將她的衣衫剝落下來,如同剝開了荔枝的果皮般,立刻露出大片誘人的瑩白。
林池的身子其實不髒,那些血液早在她為她縫合的時候便已經被清理過了,此時林池覺得自己髒,其實大多是一種心理上的暗示。
被翻來覆去地擦拭了一通,當上身重新被蓋住,周瑾轉去“照顧”她的下麵時,林池被褪去裏褲的雙腿緊張地閉攏著,小巧腳趾也不安地蜷縮起來,忠實反應了她此時並不安穩的內心。
“那裏,不要擦。”溫熱拂過光滑筆直的小腿,在那柔嫩的肌膚上反複擦拭,林池不得不承認,那感覺其實很溫暖,像是曾經在某座行宮中泡過的溫泉,柔和地、溫暖地包裹著她,讓她全身都放鬆下來。
但當那毛巾重新被擰幹,逐漸湊上她下麵的那處隱秘時,她便突然從那種溫暖中驚醒,不安地把腿根閉得更緊,堅決地抵抗著周瑾的深入。
“可是,阿池,我覺得這裏才更要擦呢。”周瑾說這話時,尾音不似平常的幹脆,而是帶著一種足以讓人失神的綿軟,那尾音被她輕輕拉長,將落未落地含在春日桃花般秀美的唇瓣裏,便帶了無盡的妖媚,妖精般地誘惑著她。
誘惑她跳入自己的陷阱。
林池快要抵製不住這種誘惑,可被人當做孩子一般擦拭私.處的感覺太過羞恥,幾乎要將她的臉頰燒得通紅一片,雖然這通紅點綴在那嬌豔無比的臉頰上,顯得漂亮極了,但林池自己不會欣賞這種美麗,而隻是會陷入無盡的羞惱。
“乖一點,把腿分開。”揉著林池鬆軟的長發,周瑾又在她耳邊誘哄。
一而再再而三的誘惑下,林池著了魔般失去了一些力氣,被周瑾輕易打開了雙腿。
而當那溫熱終於覆上秘園,林池的雙腿不安的蜷縮起來,一張臉都快被埋在了被子下,企圖以這種方式化解一些羞恥。
而周瑾卻仿佛故意地折磨著她,明明可以很快搞定的事情,她卻慢悠悠地弄了半天,林池的小腿都快要痙攣,她才慢條斯理地收拾好一切,為林池蓋好了薄被。
但這折磨還遠遠未完,因為周瑾還沒有離開。
“阿池......”
“你想說什麼?”林池原本不想理她,可是她一直立在床前不走,讓林池一直忘不掉剛才發生過什麼。
“我腰疼。”明明是那樣清冷的聲音,竟然也能顯出幾分撒嬌的意味。
“所以呢?你想說什麼?”警惕地覺出周瑾一定還有後半段的話語,林池從被窩裏露出一雙黑漆漆的眼睛,明亮地盯著周瑾。
被那小動物般的眼神盯得一緊,周瑾卻沒覺得危險,她隻是覺得,偶爾露出利爪的林池還挺可愛。
果然,阿池什麼時候都很好。
很可愛,很合她胃口。
心中明明十分愉悅,麵上卻也什麼都沒顯露出來,反而是一副可憐兮兮的表情,她本來應當是個美麗而成熟的女人,此時撒起嬌來,卻又像個沒長大的孩子那般惹人疼。
“我好些日子沒睡個好覺了,腰總是疼的厲害。床很大,我不會挨著你的,好不好?”林池今天的態度難得軟和了很多,聰明如周瑾又怎麼可能不去把握住這來之不易的機會?
這是在發現阿池在窺視她洗澡時,就已經在心中醞釀的計劃。
她要趁著這個機會拉進和阿池的距離,最好是......能爬上那張有林池的床。
元帥的內心,當然不是外表表現的這樣無害。
獵人已經開始布置陷阱,那陷阱一層又一層,用的是獵人自己為誘餌,就等那小狐狸上鉤。
而狐狸果真上鉤了。
不知是因為陷阱做得太過精巧,還是因為那獵物太過可口,總之,狐狸落入了圈套。
“那你上來,不能碰著我。”周瑾的眼睛依舊一片明亮,像是永遠照耀著世間的太陽一般散發著活力,但是在那鳳眼之下,眼皮是一片青色,這的確是沒有睡好的體現。曾經,周瑾即使幾天幾夜都在訓練,或是在幫著處理一些事務,再次出現在林池眼前時,也都是神采奕奕的,林池也是第一次見到周瑾眼下的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