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告而別離開他三年是她不對,他說她欠了他也是情理之中,但是情債肉償什麼的,真的有點……

況且這還隻是利息的部分,那麼本金的部分……

葛葉不敢往下想,那實在、實在不是她這個年齡該想的事情……話又說回來,在日本,女人16歲就可以結婚……

這說明,即便、如果、萬一、就算……那什麼,也沒那麼驚世駭俗的對吧?.思.兔.網.

唔唔,好羞人,打死她也不會承認那麼想的人是她。

在床上翻來覆去,一會傻笑,一會臉紅的葛葉,理所當然就遲到了。

無獨有偶,當葛葉拎著兩個便當盒站在校門口的時候,小海帶切原赤也同學已經在低著頭挨訓了。多麼熟悉的畫麵,多麼抖M的小海帶!

在真田君的暴喝與鐵拳下,再囂張的切原同學也乖得跟小學生一樣,筆直地站立,雙手伸直垂於身體兩側,目光盯著自己的腳尖。

這就是傳說中立海大特有的風景之一。

“副部長,我、我隻是坐過站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切原赤也低著頭,大概在心裏期待著今天副部長能法外開恩,放他一馬。

但,那怎麼可能?

隻見公正無私的真田君眼神一凜,又是一記鐵拳敲在切原同學的頭頂,嚴厲的喝聲直接嚇跑樹上的飛鳥,“赤也,這是你開學以來第八次遲到,第十次曠晨練,整個立海大就你最鬆懈。”

“是!副部長!”切原同學身體一震,大聲應道。

看吧,連這個也要大聲承認,切原同學,你已經沒救了。葛葉同情地看了切原赤也一眼,開學才三個月,就能遲到八次,曠十次晨練,切原同學沒被罰死,當歸入立海十大未解之謎之一。

葛葉正看戲看得歡樂,就聽見切原同學欣喜又幸災樂禍的小惡魔笑聲:“哈哈哈……青木葛葉,你這個女人又遲到了!”

呃,葛葉一囧,她剛才怎麼沒偷偷摸進去?

雖然可行性很小,但是現在,她都不怎麼敢看真田君的臉,不用想也知道很黑很嚴厲。昨天,她還用那種眼神看他和幸村同學來著,希望他不會記仇吧。

葛葉訕訕地想著,走進校門,朝真田弦一郎略一鞠躬,“早安,真田君。”

縱使成熟穩重如真田,也有些無語了,預備鈴都已經響過,哪裏“早”了?在心裏默默歎了口氣,臉上依然神色不動,“青木,你已經第二次遲到了。”

“是,真田君。”葛葉下意識回答,說完才恍然一汗,原來切原同學會那麼抖M真不是故意的,在真田君無形的威壓下,這種服從完全是下意識的。

作為副部長的真田君都這麼牛逼,那作為正部長的幸村同學呢,那壓迫人的段數簡直不言而喻啊,微笑間就能讓人毛骨悚然,吃人都不用吐骨頭。

“你……”

“你這個女人在偷笑什麼?”

兩道聲音同時響起,真田弦一郎的話頭被打斷,臉色很難看。而罪魁禍首切原同學渾然不覺,他正用他那墨綠色的眼眸盯著葛葉,一副“我已經看出來了”的不屑眼神,“你以為副部長會看在部長的麵子上,悄悄放你進去?”

哦,NO!切原同學,你真的不是在作死麼?

葛葉默默替他捏一把冷汗,君不見真田大人的臉色已經比鍋底還有料了麼?

“青木葛葉,你不要妄想了,就算是部長遲到了,副部長也不會……”說到這裏,切原同學頓時不確定了,如果是部長遲到的話,副部長到底會不會罰他呢?

然而,真田君並不會給切原同學多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