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君對秋日祭的興趣僅限於那些擺著食物的班級,不過他倒是說等都品嚐個遍後就回來找我。”

“這樣啊,”綠間下意識地接了句嘴,片刻後突然發現了違和之處,“你說青峰被赤司拉去下棋了?”

“嗯。”

“青峰什麼時候學會的將棋?”

“不是將棋,綠間君。”黑子糾正到,“是跳棋。”

“……”後者眉尖一跳,細想之下頓時明白了赤發隊長的用意——恐怕他對於青峰大輝三天前製造的“謠言”事件還心有餘怒……所以以“下棋”為借口,剝奪了黑皮先生的自由時光……

“咳,”綠間移開視線,佯裝不在意到,“那獨留你一個人在這,就不怕被某些二軍、三軍裏心生不滿的家夥找麻煩?”

“不會的,我存在感這麼弱,被堵到的幾率很小,而且——”黑子從口袋內掏出一把赤色剪刀,“赤司君給了我這個,他說如果有意外發生就亮出來,見物如見人,找麻煩的家夥就不敢輕舉妄動了。”語畢再次深鞠一躬,“謝謝綠間君的關心。”

“不是關心,隻是順便問問罷了。”

“哦,那我也順便謝謝綠間君了。”藍發少年感覺自己真的很不擅長和對方相處。總是猜不透對方究竟想要表達哪種意▼

綠間真太郎忍住怒氣沿路返回,邊走邊四下裏搜尋黑子的身影。他沒有問人,他不是青峰,不會莽撞地再整出一個“女朋友事件”什麼的。

徘徊良久也未發現那抹水藍,翠發少年決定打個電話試試看,可就在他掏出手機的那一刻,才想起根本不知道對方的號碼!

綠間那張板起的俊臉終於有了一絲鬆動,他怕就這樣把那家夥給丟了,自己沒有資格將其拴在身邊,那以後怎麼辦?有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

結果,就在這糾結無比之時,那個令他頭疼卻又抑不住心心念念的矮個子悄然回到他身側。

“綠間君,你看上去好像很煩惱的樣子。”

“黑子哲也!”除去失而複得的欣喜還有對其“不告而別”的怒氣,綠間握緊的拳頭上青筋直跳,“你最好給我個能不讓人火大的解……”

最後一個“釋”的音在喉嚨翻滾幾遍又被重新咽回去。

黑子將手掌在對方麵前攤開,掌心裏靜靜躺著一條由紅線穿起的掛件,“綠間君,給你。”

“這、這算什麼?”

“好運繩。”藍發少年的語調中夾雜著些許歉意,“因為我的關係打碎了綠間君的幸運物,就把它算作補償吧,這樣一來綠間君又能好運滿滿了。”

“哼,即使你這樣做,我也不會感謝你。”明明臉頰就在迅速升溫。“反正本來就是你欠我的。”明明心中的興奮根本就壓製不住。“那我就勉為其難地收下了。”為什麼還是這樣死不承認?

明明就想要將這份感情很好地傳達給你,但每次張嘴吐出的話語卻總是口不襯心

綠間真太郎不動聲色地接過“好運繩”——那隻是由簡易的紅線和廉價的玻璃珠子構成的小飾品罷了,相比此物,幸運什麼的已經不重要了,更加令他珍惜的,應該是還未散去的、對方掌心的餘溫。

他發現自己的注意力停頓太久,幹咳一下立即轉移話題,“你不是說沒有選票不好直接拿人家的東西嗎?這個又是怎麼來的?”

“寫心願卡換得的。”

“你寫的什麼?”

“是秘密,”黑子點點自己的嘴巴,“說出來就不靈了。”

“算了,其實我也沒有那麼的想知道。”傲嬌小夥兒決定“趁熱打鐵”,“剛才看你走丟了才想起沒有你的聯絡方式,為了杜絕不必要的麻煩,你把手機號碼和郵箱地址告訴我吧。”

“那個……綠間君……”黑子猶豫到,“其實我沒有手機。”

“……”

“以前用的是爸爸淘汰的舊手機,但聯係人除了父母外就是荻原君,後來大家去了不同的學校就漸漸聯係不再頻繁。幾個月前舊手機已經徹底不能用了,我想著反正沒有能夠聯係的人所以便沒有向父母申請買個新的。”

“怎麼沒有能夠聯係的人?青峰大輝不是嗎?”某黑皮成了綠間真太郎的標誌性“擋箭牌”。

“和青峰君、和一軍的大家天天都見得到,有沒有手機不重要吧,綠間君。”

——你贏了……

但是,綠間真太郎忽然心生某個想法出來,並且暗暗將其提上了明天的安排表裏。

“黑仔——”

懶洋洋嗓音響起的同時,黑子就意識到事情要遭,但是還未等他挪動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