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嘈雜的地方,彼時我手裏大團大團的紙巾濡濕,我掙脫江城的手,走了幾步,卻還是支撐不住,蹲了下去。我好累,我真的好累。我想找個地方,躲一躲。

江城從後麵抱住我,輕聲說:“葉微涼,如果你累了,我這裏有懷抱。”

而我不會知道,在我難過憂傷,受到眾人排擠的時候,有另外一個人,站在我的身後,卻沒有辦法站出來給我一個擁抱。

因為他知道,他若是再站出來,也隻能讓我的處境更加的艱難,所以他隻能站在陰影處,感受自己的心一點一點地被啄食著,心疼地看著對方,卻又無可奈何。

江城怕我再受欺負,直接給我請了假,讓我“閉門思過”。

我更發覺江城愛管閑事的毛病越來越嚴重了,他竟然向童橙橙彙報了那天在學校食堂發生的一切,而且還跟童橙橙仔細描述了一遍曾輕的形象。

“喜歡在腦袋上戴個蝴蝶結,穿一件全是草莓的衣服……還在手機上掛個比拳頭還要大的菠蘿。”

於是當天晚上,利用排除法的童橙橙得出結論後,就把曾輕拎了過來,曾輕個頭比我高,但比童橙橙還是差那麼一丁點兒,而且童橙橙還拿著一把玩具刀嚇唬她。

我知道,童橙橙的小飛哥終於又牽著一個小妞的小手在人前晃蕩了,這兩天她的失戀情緒需要一個出口,所以說,千萬別惹失戀的,而且像童橙橙一樣彪悍的女人。

曾輕掉著眼淚念著童橙橙給的台詞,什麼負荊請罪,這更像一出鬧劇,我沒心思折騰,擺擺手說:“算了算了甭念了,快回家洗洗睡了吧。”

曾輕如蒙大赦。

而那幾天,我跟得了強迫症似的,一上網就搜關於我的新聞,明知道看了會難受,卻還是忍不住。

看到別人罵我我還無所謂,看到別人罵江城和貓又的時候,我就用力地哭。

江城終於看不下去,打電話到雜誌發飆,一定要查出是誰匿名寫的新聞。

而得到的答案讓江城勃然大怒。竟然會是黃歌吟。

江城拽著我的胳膊去公司找黃歌吟的時候,推開她的辦公室門,正在寫什麼的她猛地抬頭,看到滿臉慍怒的江城和我時,將手裏的文件狠狠撕掉揉成了團。

而江城眼疾手快,從她手裏奪過她欲扔到窗外的紙團。

沒錯,江城猜得沒錯。她正在寫的,正是幾日前關於我和貓又、江城三角關係的後續。字字綿裏藏針,句句含沙射影。所有的字,在登報後,都會像沾了毒液的鞭子一樣抽打我們的生活。

江城露出一個嘲笑鄙夷的笑容:“你為什麼要這樣害她?”

黃歌吟看著江城,目光委屈難過,落在我的身上卻成了怨毒。

我站在江城的身後,忽然覺得很後怕。這個世界上,還會有多少人,不希望我過得好呢?是誰曾告訴我,壞人不可怕,可怕的是假好人。

“我討厭她。”她大剌剌的,絲毫不掩飾她對我的反感。

走出嘈雜的地方,彼時我手裏大團大團的紙巾濡濕,我掙脫江城的手,走了幾步,卻還是支撐不住,蹲了下去。我好累,我真的好累。我想找個地方,躲一躲。

江城從後麵抱住我,輕聲說:“葉微涼,如果你累了,我這裏有懷抱。”

而我不會知道,在我難過憂傷,受到眾人排擠的時候,有另外一個人,站在我的身後,卻沒有辦法站出來給我一個擁抱。

因為他知道,他若是再站出來,也隻能讓我的處境更加的艱難,所以他隻能站在陰影處,感受自己的心一點一點地被啄食著,心疼地看著對方,卻又無可奈何。

江城怕我再受欺負,直接給我請了假,讓我“閉門思過”。

我更發覺江城愛管閑事的毛病越來越嚴重了,他竟然向童橙橙彙報了那天在學校食堂發生的一切,而且還跟童橙橙仔細描述了一遍曾輕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