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起靈你去死?那他可能下一秒就會被鷹勾鼻男人旁邊的保鑣掏槍射成蜂窩。
想了又想,吳邪閉嘴。
而悶油瓶顯然也沒有感受到吳邪心中那些小九九,對他來說隻要這個人沒事就一切好說。
但……"差點出事"跟"沒出事"在張大少爺心裏顯然不是同一個概念,特別是張大少之前還在房間裏看到一小攤可疑的血跡的情況下,吳邪的狀況在他眼中,隻能勉強稱得上是"沒大事"。
⑧本⑧作⑧品⑧由⑧思⑧兔⑧網⑧提⑧供⑧線⑧上⑧閱⑧讀⑧
「出去等我。」悶油瓶這句話是對著吳邪說的。
吳邪抬眼掃了悶油瓶一眼,「怎麼,我聽不得?」
想起記憶之後,吳邪再也不願意低聲下氣的叫小哥了。憑什麼?小爺我大他一歲!更何況現在是新人王又怎樣,去年還不隻是個不聽指揮專惹麻煩的小混蛋。
總之,不管悶油瓶現在說什麼,在吳邪耳裏聽起來的效果跟幾個禮拜前王棋時期的效果是大大的不一樣。
「張家惹的事,由張家解決。」
吳邪又看了悶油瓶一眼,雖然他很想說,你沒看見解決解決,解決到現在都是小爺吃虧嗎?小爺有權站著不走!
但不知怎麼的,他看著悶油瓶眼底的那些情緒,又不想逼他了。
「你快點。」吳邪丟下一句,頭也不回的走了。
或許是悶油瓶的氣場太強大,這些對吳邪牙癢癢的人,竟然沒一個敢攔他,就這樣任他們好不容易才綁回來的人質坦蕩蕩的從大門口走出去了。
十分鍾後,悶油瓶從接待室裏走了出來。表情一如既往的平淡,從容,就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吳邪其實沒有走遠,他把手插在口袋裏,靠在門旁等悶油瓶,這會看到悶油瓶出來了,也隻是側頭瞧著他看。
吳邪會這樣毫無懸念的聽話走出來,是知道那些人吃的是張家飯,再怎麼樣也不會對悶油瓶下毒手。更何況,就是放眼整個軍院,能對悶油瓶下手成功的能恐怕也不多。
悶油瓶平靜的對上吳邪的視線,見吳邪沒有主動開口的意思,才開口:
「聽說,你想起來了。」
吳邪點頭,摸著下巴說:「是啊,少爺大了還十八變呢,沒想到當初的毛頭小子一下變成今年的王將了。」
悶油瓶抿抿唇,有點不想去提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隻有抓了吳邪悶著頭往前走。
吳邪一手插在口袋裏,低頭去看著那隻抓著自己的手,「剛才跟你通電話的人是誰?這種事給別人知道不好吧。」
他也不是笨蛋,剛剛鷹勾鼻男人會這麼忌憚悶油瓶,除了他大少的身分擺在那之外,恐怕也是在猜電話那頭的人到底是誰。
「袁將軍的二兒子。」
要是吳邪嘴裏有茶,現在一定會一口噴的悶油瓶滿頭。
「怎麼會扯上袁將軍?你們認識?!」吳邪兩三步追上去逼問。
「其實你也見過。」悶油瓶有點無辜的說。
「小爺什麼時候見過這種大人物?」吳邪瞪眼。
「體驗營第二天信息科技體驗,坐第一排穿白色西裝的。」
吳邪回憶了一番,還是一點印象都沒有。這種狀況除非人長得特別特殊或早就認識的,否則沒有印象是理所當然。
今天匪夷所思的事情太多,吳邪也不知道該從哪裏著手了。
先是記憶恢複,再來是被綁架,然後被奇怪的鷹勾鼻男人以阻礙到張少爺升官路為由下了格殺令,最後大少爺居然跳出來說他早就跟袁將軍勾搭上了。
「這麼說起來小爺被害得還真有夠冤枉的啊。」吳邪抽著嘴角說。
悶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