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辰睿信步走去,經過他的身旁時,那人動了,輕靈的身段,掌心化出一道利刃,裹挾著幽藍的光華,直接向李辰睿的後心劈去。

動作極其快,隱在暗處的周炎隻見眼前一道光芒閃過,神←

三步外,李辰睿舉著花環請教道:“容容,這是什麼?莫非是帶在脖子上的?”順手欲套在脖子上,誰知卡住了,他做了然狀,“這就是如此帶的?”

林瀟容“呃”了好幾聲,正想解釋時,琉香喜滋滋地奔了過來,張口就是,“元公子,你腦袋上的綠帽子不錯!”

綠……帽子?

林瀟容機械轉身,希望她聽到的隻是幻覺,希望李辰睿聽到的隻是錯覺,更希望這個年代沒有綠帽子這一說。

顯然她的希望落空了,隻覺得身後空氣一冷,李辰睿不冷不熱道:“這上麵別上去的小花倒是別有一番風味。”

林瀟容嗯嗯應著,剛想讚一句你很有品位啊,瞟了眼麵前那氣場全開的爺,灰溜溜地撿起在地上撲騰的野雞,“今天我露一手,給大家做好吃的。”

楚清呼哧下竄過來,“一……二……五隻雞,你一隻我一隻柳柳一隻阿然一隻琉香一隻正好!”

鳳然咳了兩聲,麵露紅暈道:“我是病人,理應多補補身子,旁的吃了許有不適,但這野山雞卻是難得的補品,所以……”

林瀟容感覺身邊的溫度又唰唰唰降了不少,“不不,我這次不吃沒什麼,我那隻就讓出來給你們罷。”

李冰塊這才涼涼開口,“剛才不知道是誰說不能殺生的。”

林瀟容立馬堆起笑容,“此一生彼一時,這時不殺更待何時!”

……幾個時辰後,一群人席地而坐,就著帶出的糕點水果酒水,啃著烤雞,十分開心。

一方舉杯,“元公子,幸會幸會,來,為今天的陽光特別好我們幹一杯。”

李辰睿謙虛回應,“哪裏哪裏。”

另一方端起海碗,“元公子真乃爽快人,來,我們再幹一碗!”

李辰睿照單全收,“哪裏哪裏。”

觥籌交錯客套話紛飛中,隻有兩人在乖乖喝著果汁,一是滴酒不能沾的林瀟容,另一人就是不宜飲酒的鳳然。

兩人自覺地縮到一旁,林瀟容碰了碰他的果汁,“祝你早日康複!”

鳳然眯著眼睛端著杯子,半響,“祝你幸福快樂。”

酒足飯飽後,林瀟容叼著根草,以手枕地看著遠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