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想吃了,不行嗎?”
程鳶沒有辦法,然後拿了一個遞給了他。
但是傅仲霆卻沒有伸手去接。
“幹嘛?又不吃了啦?都說女人善變,怎麼你們男人也善變啊!上一秒還說要吃紅-薯,下一秒又變卦了!”程鳶埋怨道。
“喂我。”
程鳶:“……”
她以為自己聽錯了,忍不住的再問:“你剛才說什麼?”
“我說,喂我,難不成你耳朵也有問題嗎?”
“你才有問題呢?你全家都有問題!”程鳶埋怨地說道。
然後一邊給紅-薯剝皮。
傅仲霆的目光,再一次的盯著她。
這句話,他太耳熟了。
餘悠然也曾說過這樣的話。
“傅仲霆,你有病啊,你全家都有病!”腦子裏麵,回想起了餘悠然之前說過的話。
連說話的神情和語氣,都和剛才一模一樣,是他的錯覺嗎?
“吶,吃吧。”程鳶剝好了以後,再次遞給了他。
“你沒聽清楚嗎?喂我。”
“你不是有手的嗎?”
“我手受傷了,你沒看見嗎?”
“還有另一隻手。”
“另一隻手也受傷了。”
程鳶看了看,根本沒有啊!
“內傷,你看不見的。”
程鳶:“……”媽的!這是吃定她了嗎?
程鳶無奈,然後拿著紅-薯,放到了他嘴裏,他輕輕地咬了一口,然後望著她。
“吃東西就吃東西,看著我做什麼。”程鳶小聲嘀咕。
“我想吃你。”
啊!
程鳶嚇得將手裏的紅-薯一下子就掉在地上了。
她簡直呆住了。
傅仲霆見她這麼驚慌失措的樣子,然後低低地笑出了聲音。
程鳶咬牙切齒,這個臭男人,居然還笑得出來!
“重新剝,掉在地上的不吃了。”他薄唇親啟,淡淡地說道。
此刻,有種覺得特別幸福的感覺。
自從餘悠然走了以後,他好久沒有過這樣開心了,是打心底裏開心。
在傅仲霆一番的‘折磨’之下,她終於將這個男人給喂飽了。
月亮已經悄悄地爬上了樹梢,程鳶去將窗簾給拉上了。
“總裁,今天晚上,真的要住在這裏嗎?要不,管那位大姐借一下電話,給王經理他們打個電話吧,他們會派人過來接的。”程鳶擔心地說道。
這邊這麼簡陋,她擔心傅仲霆住不慣。
而且,孤男寡女的,實在是有些不方便啊!
“不用了,我喜歡這裏,一切等明天再說吧!”
程鳶:“……”這男人是誠心找虐的吧!
明明可以住大酒店的,非要在這裏折騰。
程鳶看了看旁邊的床,是一張單人小床,大約之後一米三的樣子。
這可怎麼住啊!
“那……總裁,您早點休息啊吧。”程鳶說道,望了一眼那小床。
“怎麼了?你不休息嗎?”
“我……我在這椅子上麵眯一會就好了,你受傷了,你睡床吧!”
傅仲霆瞥了她一眼,這女人……還真的是躲著他啊!
可惜,他偏偏不!
若不是為了她,怎麼會在躋身在這小房間裏麵。
傅仲霆伸手,將牆上的燈給關掉了。
程鳶心裏一驚,不免的緊張起來。
但是她告訴自己,沒事的,不會出什麼事情,沒有人能傷害她。
她是個殺手,隻有別人怕她,她不會怕別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