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兩個男人交換了心照不宣的一眼。

斯內普作出一個完美的假笑,“希望他們也能同樣為另一個英、雄感到驕傲。看樣子你還沒有機會和你尊貴的兄弟好好敘舊一下吧。”

鑒於雷古勒斯下午的出色表現,神秘的經曆和充滿雄性魅力的外表,他一直都被環繞著,成為整個霍格沃茲的焦點。

而另一個值得被好好憐憫一下的布萊克先生隻能孤單地躺在醫療翼接受波比嚴厲的治療。

多麼讓人歎息的戲劇化的對比。

聯想到他們在霍格沃茲的學生時代,那個在哥哥光彩下顯得暗淡的弟弟,真是風水輪流轉。

不知道對眼下這兄弟的重逢的局麵,那位大布萊克先生會做何感想。

斯內普不掩惡毒地想。

“西弗勒斯,”雷古勒斯站起來,“我認為你知道,一個貴族從身體到靈魂都是驕傲高貴的,我們為自己說出的每一句話負責,對自己作出的每一個決定負責。”

“所以?”

“拋棄榮耀的,就被榮耀拋棄。”

映在斯內普眼裏的那個男人臉上的笑容,冷漠地近乎殘酷。

“時間不早了,就不打擾你了,希望以後我們能相處的很好,作為曾經的同院,希望你不要拒絕我今後的求助。”

“當然,我的榮幸。”

“那麼,祝你晚安。”

魔藥教授辦公室的們剛被合上,壁爐裏的火光就變了顏色。

鄧布利多的頭出現在火光裏。

“我的天,能不能請教您,到底這個霍格沃茲還有什麼地方是能有一點隱私的?例如,女盥洗室?”

斯內普幾乎想把桌上那杯酒潑過去。

“我的孩子,不要這樣對待一個老人。”鄧布利多仿佛能看透斯內普想法一樣,嬉笑著皺了下他那個歪掉的鼻子。

“我隻是想要關心一下你和你的新同事能不能相處的好,孩子,你總是太孤僻了,這讓我們這些老家夥都很擔心啊。”

“如果有一天你能把你飲料裏的蜂蜜換成寒水,或者你就可以免去這種無謂的擔心了。或者你直接把你的那些話對著自己說也可以,那和寒水帶來的效果一樣,簡直是能讓人因為極度寒冷而死的恐怖詛咒!”

斯內普緊緊咬著牙根,發出的聲音幾乎像是斯萊特林的特技“蛇語”了。

鄧布利多歎了一口氣,表情終於正經了些。

“好了孩子,我知道你不會願意忍受一個老人的這種行徑,但你應該知道,不可預料的事件發生通常都會導致難以想象的結果。我們必須做好一切準備,也必須盡量讓事情在我們眼裏變得明朗化。雖然你在乎的和我在乎的並不一致,但總有一部分是一樣的,那就是哈利。你也不會讚同把哈利就這樣放在一個我們完全不了解的人麵前而不做任何事吧,既然按照你說的……”

鄧布利多隱去了後麵的話,眼鏡後麵的眼睛半眯了起來。

斯內普握緊了拳頭,反射性地感到自己的左臂在隱隱作痛。

“那麼為什麼不用對付我的方法去對付他呢,既然他已經在你的地盤上?”

鄧布利多嚴肅地看著斯內普,沒有說話。

是的,他不能。

斯內普明白了這個老頭的意思。

出現了他無法預料的事情,所以他恐懼了。格蘭芬多永遠都覺得自己應該無所不能高人一等,感謝梅林,總有地方是他伸手卻夠不到的。

斯內普不知道自己是應該大笑或者慍怒。

“我說過,不要指望我做多餘的事情!”

“你真的認為這是無關的事情嗎?西裏斯肯定地說他的弟弟在很早以前就是那一邊的人,甚至他一度認為他因此而送了命。但他回來了,帶著強大的力量。你真的認為,這是無關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