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點是絕對的,隨便搖一搖就能搖出一首大熱金曲,所謂天才也就不過如此了吧?”
雖然對謝靖瑄本人不算了解,但是孔越澤對他的才華是認可的,他的出現幾乎填補了國內音樂圈的一大空白。
可是同時孔越澤也明白,光有才華還不夠,娛樂圈裏的水太深,一個能寫出那麼牛掰音樂的人,內心深處一定有他很純粹的部分,注定沒辦法像個商人一樣謝衡利弊勾心鬥角,所以難免會遇到磕磕絆絆。
前麵的路段有點堵,車速被迫降了下來,藍羽喬坐的煩了,又實在不喜歡緩慢的感覺,便把車窗按開讓外麵的風吹進來一些,整個人都半靠在車門上,慵懶而緩慢的說著:“沒必要多此一舉,伍安邦心胸狹窄又自以為聰明,他要的太多了,恰恰是這一點害了他,他終究會自掘墳墓的,我都不需要多做什麼,頂多就是讓謝靖瑄知道有人在他身後,然後在必要的時候伸手接他一把,僅此而已。”
其實藍羽喬本身的聲音是偏甜美型的,可是她恰恰相反喜歡把聲音壓低,於是就變成了潺潺流淌著的婉轉。
她似乎總是在有意無意間改變著自己原本的樣子,這和你生來就是什麼樣子無關,而是你想要自己成為什麼樣子。
沉默了一會兒的孔越澤很快就明白了藍羽喬的意思,她不打算自己親自動手,而是早已經料定了會有的結局。
不是她不想又或者是她不能,隻是一旦事情中參雜了她的因素,難免有一天謝靖瑄會不會發現從而怨責於她,她不允許這樣的可能,哪怕隻是一點點。
心思何其縝密又是何其的冷靜啊,這樣想著的孔越澤忍不住的又轉頭看了一眼,藍羽喬原本在看著窗外,風吹得她披著的長發有些散亂,她也沒理會就任其飛揚,然後大約是感覺到了視線,她轉回了頭,與孔越澤對視上的同時自然而然的微笑,從容的,卻又危險的。
他記得藍羽喬在美國時的樣子,在麵對教授的殷殷挽留希望她能留在學校時,她的拒絕毅然決然毫不猶豫。
她沒有任何背景也不依靠其他外力,她都靠她自己,一步一步走到今天,孔越澤嘴上不說,但心裏是佩服的,她比自己要強上許多。
藍羽喬幫謝靖瑄爭取了輕鬆的時間,不知道其中□□的謝靖瑄也並沒有特別著急,寫歌這種事情是急不得的,盡管伍安邦一再催促。
說來可能有些不公平,對於創作來說,有些人勤勤懇懇兢兢業業的努力,到頭來還不如別人與生俱來的天賦,一出生就贏在了起跑點。
謝靖瑄就是屬於這種人,很多人稱他為天才,但天才也同樣需要努力,他從不比其他人缺少這一點,所以他的成功幾乎是必然,隻是伍安邦總喜歡將功勞攬在自己身上。
最近謝靖瑄的心情一直不好,雖然緋聞已經慢慢淡化下來,但失戀的陰霾還沒過去,之後又是種種的不順心,頗有點流年不利的意思。
他也知道自己本就容易多愁善感,就更加不想一直沉浸在這種情緒之中,也正好下個星期他要去日本開演唱會,便提早兩天帶著父母和哥哥姐姐一家人一起提前過去順便散散心。
他是先斬後奏,和吳濤兩人裏應外合,等伍安邦接到消息的時候他的人已經在日本了。
為此揚安邦被氣得夠嗆,按照他的想法現在謝靖瑄除了上通告就應該一直到錄音室裏直到完成主題歌,但現在人已經走了,他也無可奈何。
來日本謝靖瑄隻帶了很少的東西,衣服就穿他爸爸的,而謝爸爸的衣服喜好就是最為普通的那種,Polo衫加上休閑褲,很顯然謝靖瑄對於衣服的品味並不是遺傳自他的父親,卻正好可以給他最有效的偽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