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的血——“我忘記了,嗯……這裏也沒有地方可以埋的。”他想了一會兒,突然將那顆頭扔到庭院的空中,飛快地使用了大火球之術將飛到最高點的頭燒成了灰燼。斑見狀把眉毛皺的更緊了。
三景才不管他怎麼想,打了個嗬欠就往他的臥室走。一個晚上沒有睡,困得要命,而且身上的血也讓他很難受——不,血味什麼的完全比不上他酸痛的雙腿和快要粘起來的上下眼皮。三景迷迷糊糊地回了房間,一頭栽在床鋪上便睡著了。泉奈小心翼翼地向裏張望,這時斑到了,他瞟了眼打開著的房門以及露出來的床上的一隻腳。“別管他。”
泉奈有些猶豫:“但是……”斑很是不耐煩:“好了,管他做什麼,我們下棋去。”有了親大哥陪,泉奈立刻不管裏麵那個哥哥了,高高興興地跟斑去他的房間下棋去了。
三景那樣子睡覺的結果就是下午醒來的時候嗓子有點疼,恐怕是著涼了。他坐起來,抓抓頭發,發現手上的血痕,扯起衣服聞了聞,隨即皺緊了眉:這個味道實在是太難聞了!那個旗木的血怎麼那麼多!他扒了衣服去洗澡,之後又嫌被他睡過之後床單上也滿是血腥味,卻不想要洗衣服和床單,幹脆團成一團扔掉。
三景的方法奏了效,族裏那些多嘴多舌的人都閉了嘴,一是相信了三景沒有對旗木懷有感情,二是被他嚇的。田島開始親自教導斑和三景,他私下裏找了兩人談話,斑對三景的態度稍稍好了一點。
“三景,你現在的想法是什麼?還願意做斑的左膀右臂嗎?”田島開頭就問了他這個問題。關於這個問題,三景也考慮過,“如果他懂的忍耐的話。”這段時間的相處,讓三景明白斑這個人足夠的認死理和冷漠,但卻有著點天真。他在意的就會拚命保護,不在意的可以像蟲子一樣碾碎。
因為他意識到自己的身份,將自己定義在柱間的敵人的位置上,但是他心裏還是有些不情願的。如果他能夠忍耐,明白自己應該做什麼,並且堅持下去,三景認為這樣的話他就可以繼續跟隨他了。三景不是一個有野心的人,所以他隻想過放棄斑,卻沒有想過取而代之,這也是田島沒有在情況變糟的時候就把他換掉。
“這不用擔心,斑是我的兒子,他會成為合格的宇智波族長的。”田島信心滿滿,口氣裏充滿了自豪,“因為他就是被這樣教導著長大的。”三景低著頭不說話。看吧,斑,正因為是你的父親,所以才會對你格外嚴厲,否則是好是壞、是強是弱又有什麼關係呢?
他有些嫉妒了,該怎麼辦呢?
三景的眼睛睜了開來,勾起的嘴角也落下去了些許。
第7章 戰役
千手和宇智波的戰火總是停歇不了的,就如同田島常說的那樣:一方雇傭千手,另一方一定雇傭宇智波,反之亦然,因為隻有這兩族才能對付對方。這一次是雷之國大名雇傭宇智波去奪回被火之國搶走的糧草,而負責保護那些糧草的忍者則是千手。
“今年天旱,除了水之國,各國的收成都不好。”田島對斑、三景和泉奈說明了情況,“斑,三景,這是泉奈第一次上戰場,你們兩個做哥哥的多看護著點。”“知道了,我會保護泉奈的。”斑信誓旦旦。三景隻是點了點頭。
在戰亂年代,忍者的收益總是很好的,而且對忍者來說食物是很重要的,不吃飽肚子怎麼訓練、上戰場?所以忍族什麼都能夠省,隻有糧食不會省,這使得三景他們並沒有感覺到糧食歉收。但是對普通人來說,生活的艱難程度增加了很多,這也使得國與國之間搶奪糧食的事情屢見不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