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沈年走後,宛浣盈又陷入了昏天暗地的抄寫祖訓中。
夜未央,一輪明月半懸。
幾個黑影,迅速向宛府書房靠近……
“會是誰?”宛浣盈剛剛有些困意,卻被外邊的動靜驚醒,她隱約感覺到一股危險在逼近。
宛浣盈迅速藏在了書架的後麵,借助一點點的燭光等著門前的黑影慢慢的進入書房。
伴隨著“吱呀”的一聲,三個黑衣人躡手躡腳的走進了書房。
首領的黑衣人,眸中充滿了殺戮。
他的目光環視周圍,漸漸落到書架後。
宛浣盈知道自己是藏不住身的,好在她現在有了防備,也不是不可以一戰。
三個黑衣人互相看了一眼,使個眼色,三個人慢慢逼近書架。
宛浣盈在想,是誰要自己的命,不會又是那個奇葩四皇子吧!
宛浣盈把袖子裏暗藏的短匕首扣在手上,這是從母親地下室拿來的,十分的鋒利,做防身是再好不過的了。
她的懷裏還有幾包毒藥,說不定也能用的上。
最重要的是,感覺這幾個人身手並不是特別好。
見黑衣人越逼越近,宛浣盈一下子從書架後朝中間的黑衣人撲了過去,抬腿朝著首領的黑衣人踹去。
“找死!”黑衣人悶叫了一聲,隨即兩個手下也跟著上來。
要是前世,這三個黑衣人,宛浣盈根本不放在眼裏,但今世她始終不慣這個身子。
宛浣盈一個掃堂腿將左邊的黑衣人一下子絆倒在地,另一個黑衣人微微吃了一驚,朝宛浣盈撲去。
就在這時,首領的黑衣人迅速從懷裏掏出了一根木管,直接對著宛浣盈吹了出去,隻見一顆銀針隨著木管的尾端直射宛浣盈的身體,宛浣盈本想躲開,卻發現身體不聽使喚,感覺渾身無力,內功也使不上,渾身發軟。
“該死的!賤人!”宛浣盈不禁咒罵。
銀針不偏不倚的射進了宛浣盈的左月匈,首領的黑衣人見宛浣盈銀針。突然從月要間拔出一把蝴蝶刀,迅速刺向宛浣盈的月匈口。
“完蛋了,這下死定了!”宛浣盈無奈的閉上了雙眼……
宛浣盈命懸一線,突然黑暗中,出現了一個身著玄袍的男子還有兩個身著黑衣的男子。
玄袍男子邪魅的眸子裏閃過一絲戾氣,單手捏緊一枚樹葉,對準黑衣人的刀柄直接打了出去。
“啪……”的一聲樹葉穩穩的打住了蝴蝶刀的刀柄,刀子順勢掉在了地上。
這時兩個身著黑衣的男子立即撲了過去,最終三個黑衣人被製服。
宛炎澤一下子衝了出去,幽深的黑瞳滿是心疼,將宛浣盈抱在了懷裏道:“盈兒,你醒醒!盈兒,醒醒!”
“該死的!狗雜碎,是誰指使的你們,我要將他碎屍萬段!”宛炎澤星眸充血,恨不得將地上的三個人捏死。
還未等宛炎澤問出個一二三來,三個人就異口同聲的念道:“誓死效忠!”便咬舌自盡了。
兩個黑衣人撿起剛才首領吹銀針的筒子大驚道:“不好,少主,銀針上有劇毒!這種毒甚是罕見隻要進入體內,一個時辰之內四姑娘將七竅流血而死!”
宛沈年走後,宛浣盈又陷入了昏天暗地的抄寫祖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