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人的關係也有互相監視的意思。

秦恕現在的名字叫雷契,另外兩個人一個叫托木,一個叫帕爾紮。托木以前是個火頭兵,才提上來沒多久的,十分年輕,雖然他一臉濃密的絡腮胡子,但是據他自己說,他今年才十七。相較而言,帕爾紮就是個老頭子了,胡子都有幾分花白了。

就是這個胡子都花白了的帕爾紮,趁著秦恕睡著了——秦恕當然不敢陷入深度睡眠,他每天真正入睡的時候很少——的時候,爬到了秦恕的床上,在秦恕的身上亂摸。秦恕其實早就醒了,但是一直佯裝無動靜,就是想看看這人到底要做什麼!結果,沒想到這猥瑣的老頭子直接往下三路去了,秦恕這才急了。他一想到這人是懷著這般齷齪的心思的,差點沒吐出來,結果,他剛一反抗,這個平日看著並非很強悍的老頭子很輕易就製住了他的四肢。秦恕一怔,睜著眼睛認了命,讓這老頭子給了自己一個深吻。

正在這時候,托木迷糊著眼睛出去放水了。等托木回來,秦恕一個手刀劈暈了他,才道:“現在你可以說了,這到底怎麼回事?你怎麼會在這裏的?”

帕爾紮像貓一樣悄聲走到秦恕身邊,笑著在他胸口捶了一下——當然,他的大半張臉都藏在髒兮兮的胡子後頭,一雙眼睛瞧著十分猥瑣——用一種懶洋洋的聲音說道:“你能在這裏,我當然也能在這裏!”

秦恕抓住帕爾紮在他身上不斷挑逗的手,道:“我的意思是,昨天的你還不是……”

帕爾紮顯然很了解秦恕的身體,專挑著秦恕的癢癢肉下手,秦恕很快就抓不住他了,便放棄似的任由他去了。帕爾紮這才滿意地將手伸到秦恕的衣服裏麵去,扯住他的乳、頭用力捏了一下,不出意外果然聽到了秦恕發出一聲悶哼聲。

帕爾紮笑了,用自己腫脹的下、身撞了撞秦恕的,道:“你也想要了呢,既然如此,還猶豫什麼,我包裏什麼東西都備齊了,不如我們及時行樂……”

秦恕一臉黑線地看著帕爾紮臉上的大胡子和大褶子,猶豫再猶豫,終於忍不住反抗了一下:“……你怎麼來的,趕緊怎麼回去,千萬別耽誤了大事。”

賈琳笑了:“我如何能回去呢……這帕爾紮可是真的沒有了,我若回去了,這人就空缺出來了。再說,這時候的‘我’理應還在來西北的路上的,一路上經過那麼多驛館,行程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改了的。”

“那你如何能……”

“你小舅舅給了十六個還算不錯的幫手。”話雖然這麼說,其實敵人的營地哪裏是這麼容易進入的?賈琳先扮作了遇難的小商人,混在大商的隊伍裏,才勉強到了桑城。

桑城雖然名字中帶了一個城字,其實根本不能算是一座城,隻是一個很大的集市。在這裏行商的人一般都是蠻人和大晉朝人的混血,在兩邊都受歧視混不下去,但同時可能又在兩邊都有一定的人脈路子,便在桑城做個兩地交換的買賣。而桑城是在蠻人的控製下的,這裏的城主據說就是蠻人中某個大部落的首領和大晉朝女子生下的兒子。

桑城因為受蠻人控製,這裏的很多東西自然就偏向蠻人,比如說,這裏最大妓院裏的姑娘,其實都是從大晉朝虜獲來的。可以說,很多混血種,甚至還有一些大晉朝的人被迫在這裏討生活,但與此同時,這裏有時候也不把他們當人看。

因為各樣的原因,桑城其實一直很限製陌生麵孔(這裏專指大晉朝的人)進入,除非你是被擄掠來的。這要不是那十六個人中,有一人極其擅長易容之術,隻怕賈琳隻好出賣“色相”,想辦法讓自己被擄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