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念是自然的,秦恕心一軟……於是就上了賊船了。

水汽氤氳中,賈琳對著秦恕可口的屁股咬了一口,留下一個淺淺的牙印。秦恕下意識地往前避了一下,賈琳忽然笑了,很流氓地輕拍了一下他的屁股,道:“放心,我不會在這裏吃了你的。”他剛洗了個澡(是鴛鴦浴),再加上和秦恕碰麵之後,回城時就小睡了一下,如今精神和體力倒是恢複很多,最明顯的就是他的下、身正耀武揚威著。-_-!思-_-!兔-_-!在-_-!線-_-!閱-_-!讀-_-!

兩個人從浴桶中出來,擦好身子,隨意披了一件外袍。秦恕正彎腰穿鞋的時候,賈琳忽然從不知道哪裏摸出一根腰帶來,把他的眼睛給蒙上了。秦恕有些無可奈何,但卻很縱容賈琳的一舉一動,仿佛從他認識賈琳開始,就很清楚,這人心裏總是藏著無數的“壞”點子。

賈琳直接拉上秦恕的手,帶著他走進隔壁的臥房。從某種角度來說,靖德帝那些精心訓練出來的私兵,無論是跟著水忟的,還是跟著賈琳的,都挺不幸的。因為水忟純粹就是把他們當做打手在用,而賈琳則把他們當做十項全能保姆在用。這間臥室就是他們精心布置的結果。

一走進屋子,賈琳就抽了腰帶上的活結,秦恕眨了眨眼睛,大片大片的鮮紅色映入他的眼簾。

紅帳,紅綢,紅燭。

秦恕看向賈琳。

“雖然已經成親了,但……這也算是我們真正的洞房花燭夜呢。”賈琳走到桌子邊,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他其實現在也有些輕微的緊張。

若是放在從前,秦恕雖然不避諱這事,但他麵皮薄,一定不會將這種事情放在嘴上。但是,今日,秦恕竟然主動湊到賈琳身邊去,低下頭嘴一叼就喝了賈琳杯中的酒,然後帶著滿口的酒氣和賈琳深吻起來。他的手直接繞上了賈琳的下、身,用這些年從賈琳那裏學來的方法,很有技巧性地挑、逗起來。

秦恕是個好學生,賈琳深吸了一口氣,也顧不得什麼喝酒調、情的了,攬著秦恕就往床上去。兩人本來就沒有好好地穿衣服,不過隻是披了一件袍子而已,很快大部分的身體都裸、露了,手臂貼著手臂,胳膊貼著胳膊,胸口貼著胸口,賈琳舒服地歎了一口氣。他揉了揉秦恕的屁股,伸出一根手指頭就往那處探去,淺淺地隻入了小半個指節。

那處很熱,雖然緊,但又讓人覺得很軟。賈琳一怔,他先前雖然為秦恕鬆弄過,但是到底還沒有吃到嘴裏,秦恕就被派到這荒涼的西北來了。而這些日子過去,原以為和秦恕分開這麼久,之前擴張的準備都白做了,卻沒想到這處的手感卻意外得好。賈琳抽出指頭來,啃上秦恕的耳垂,吹著熱氣問:“告訴我,你是不是自己弄過這裏?”

賈琳將右手的中指和食指遞到秦恕的唇邊,這是個無聲的要求。但是即使這動作太過淫、蕩,可是總比自己親口說出羞恥的話來要容易些,秦恕隻猶豫了一下,就湊上去將兩根手指仔仔細細地舔濕了。

賈琳將沾著唾液的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