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救護人員爭先恐後直奔五樓,重力的腳步,使這棟危樓即將要坍塌,搖搖欲墜地樓房晃動著,樓下方的人員緊急撤離危樓危險外數十米,並有大量警察現場負責秩序。
鍾天航像是感覺到地震的來臨,守著五樓陽台原地不動,三樓至五樓樓梯的人,停在樓梯上麵穩當的停住腳步,手握對講機向樓下麵的同事呼叫求援。
樓下警察得到求援信號,第一時間通知消防局派起吊機前來,並派出有耐心的女警,不斷的對著樓上講解危險知識,如何防範危險出現時逃生方法。
“大家留在原地別動,消防人員稍後就到,耐心是上天賜給你們的神力。”負責這次抓捕罪犯的警察,盡量用語言平複大家緊張、害怕的心。
凡是有懂生存的人,基本都是微微的點點頭,緊靠牆壁的幾個綁架犯,他的雙腿夾著別人的雙腿,別人的雙腿夾著別人的雙腿,各自抱著各自的親爹哆嗦著全身,最為痛苦的莫過於承受剩餘三人抱成一團的體重,雙腳負重使地麵都塌陷出兩個大腳印。
黑子躺在地上不動彈,剛過去數秒鍾的時間,黑子摸著疼痛的腦袋醒來,眼還沒有睜開,倒先破口大罵:“媽了個巴子的!哪個王八蛋用板磚拍老子的頭?有種的給老子站出來。”黑子扯破嗓子大聲罵著,同時也忽悠悠的站起身來,目光掃視在場所有人。
“你小子還敢醒過來?信不信我用板磚渣滓迷瞎你的狗眼?”
“原來是你這B崽子,你長著兩個腦袋、四條腿嗎?連我都敢打?”黑子身高一米九,個高身體瘦的骨頭多肉少,仗著鍾天航比他矮一截,欺負起鍾天航沒完沒了。
“你個高有用嗎?你瞅瞅你還像個人嗎?瘦的跟猴似得,就差沒撅屁股撂到樹上。”鍾天航頭頂‘男神’的稱號,形象當然高於眼前任何人,對方隻不過是人人喊打的流浪狗,動手會損害美女心中的形象,動口倒是可以緩解緩解心裏的壓力。
“別罵,別罵,君子動手不動口,你們快點打啊!我們買票看哇!”女保安拍掌又叫好,勸阻雙方要冷靜的同時,不斷地將蠟燭滅掉瞬間火上澆油。
“喂!幾個小劫匪,警察在這裏,你們也敢這麼明目張膽?”劫匪實在是太張狂,瘋狂的野馬也有馴服的時候,何況是這幾名還不如野馬的小嘍囉呢!
警察亮出身份有點過早,應該在抓到劫匪時,再亮出身份也不遲,這樣還能抓到對方,好歹也是肉到最的食物,想飛也讓他沒地方飛,警察不敢衝進去抓人,這點早被黑子看透,現在不跑更等待何時?
黑子瞅準逃跑方向,拔起羅圈腿瘋狂的跑,一個縱身高度蹦跳,越過陽台直奔到半空中:“哎媽呀!我怎麼選擇跳樓了呢?”黑子沒跳之前忘記這是五樓,跳下去才看清這是五樓,下麵離上麵老高老高,蹬爪子又蹬腿呼喊救命。
呼喊救命聲再高,也沒有掉下去的速度快,‘撲通’一聲巨響響起,地麵凸凹人形深坑,黑子四腳朝天躺在凸凹深坑,腦漿撤離腦袋流出來,眼珠子流出的不是清澈淚水,流出的是血紅血紅的鮮血痕跡。
“年紀輕輕送了命,老父老母可有活?”警察沮喪著歎氣。
“白發人送黑發人,何必呢?”鍾天航站在陽台邊緣處,向下望去看又被土地吞噬掉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