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漂亮也不好啊。”如果是以前，慕寧聽著蘇曉曉的話，可能會很開心，可是自從安哲在訓練室說了那些話以後，她就已經明白了這張臉可能會是走上超模舞台的一大限製。
“其實安哲老師說的也不見得是對的啊，你現在這麼圈粉有一部分原因就是因為長的好看啊。”林可薇想了想，一臉羨慕的安慰慕寧道。
慕寧聽著林可薇的話。不由得笑了，隻是心中卻是不怎麼相信的，畢竟以往的那些超模，譬如柳澄，有哪個是因為臉好看而越走越遠的。
“我還巴不得有這樣一張臉呢，隻要一上妝，就好像天生為鏡頭生的一樣，360度無死角。”林可薇湊過去，仔細端詳著慕寧的臉，輕聲說道，竟是一臉認真的模樣。
“好啦好啦，你也別安穩了，我看下時間，是不是要去找艾拉姐了。”慕寧放下手中的咖啡杯，拿起手機，對林可薇說道。
“現在已經快九點了，寧姐，我送你過去吧。”林可薇站起來主動對慕寧說道。
“你還是很怕艾拉姐？”慕寧注意到了林可薇咬字時的買的送，而不是陪，笑著打趣道。
“怕啊。”林可薇說著話的時候還看了一眼四周。
“那你為什麼不害怕餘秘書呢？兩個人都是一樣的高冷”慕寧穿好外套，扭過頭看著正在拿包的林可薇問道。
“哪裏一樣了，餘秘書是高冷，艾拉姐是暴躁——”林可薇聽見慕寧的話，果斷的維護自己的偶像。
“是嗎？”慕寧衝林可薇挑了挑眉，她覺得都差不多的呀，刀子嘴豆腐心。
“當然——”
“那行吧，我自己進去。”
兩人低聲的說著話，很快就到了艾拉的辦公室門口，林可薇伸出兩隻手指，衝慕寧比了個離開的手勢。
慕寧看著她一臉耍寶的樣子，笑著點了點頭，就由著她去了。
慕寧站在辦公室門口，先是理了理頭發，接著又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最後視線在擦的一塵不染的黑色高跟鞋上閃過。
很好，一切都很完美。
慕寧深吸了一口氣，抬手輕輕扣了扣門。
“進——”裏麵傳來一道冷淡的聲音，正是艾拉說得。
聞言慕寧推了推門，就看見艾拉一個人坐在辦公桌的門後，頭也不抬不知道在做什麼，她不知道是不是別家的經紀人也是這樣，但是總覺得艾拉不一般。
“艾拉姐，我回來了。”慕寧乖乖走到艾拉的麵前，低聲的說道。
艾拉這才抬頭看了一眼慕寧，從頭到腳都掃視了一遍，緊接著又低下了頭，“都出國一趟了，還是那個老樣子！”她說道，頗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意味。
慕寧也感覺出來了，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