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見方文軒停下了,彭老爺應了一聲,繼續看著方文軒。
“要說她不重要,她也確實不重要呀,新娘子有沒有過‘不忠’、是否是‘初夜’,不能隻看‘她’出沒出血,出了多少血……”“她說了不算的!”方文軒一字一頓地講了這段話。
“那她說了不算,誰說了算?”“其實她自己最最清楚呀……”彭老爺還有些許憤憤的。
“我們這裏所說的‘她’,不是您說的‘她’……”方文軒心裏快要笑死了,但是,看老爺認真的樣子就沒敢笑出來,“我們所說的‘她’不是指的新娘子,是指新娘子的‘處女膜’……”
彭老爺有些不好意思了,思索後點了點頭。
方文軒看彭老爺的表現,感覺這次他是真正的聽懂了,也領會了,就繼續說:“新娘子到底是否是‘初夜’不能隻憑有無‘出血’來判斷,我們經過分析知道,那麼多複雜的情形如果隻憑這一點來判斷的話,未免有些太過片麵了,勢必會冤枉很多無辜的好姑娘,對吧!”彭老爺點頭。
“我們一定經過周密的調查研究來綜合分析、判斷的!”方文軒繼續說,“咱們平心而論,一個也就十幾歲的小姑娘,成長過程中如果沒有遇到什麼特殊情況的話,比方說‘被強暴’之類的,怎麼可能有那麼多‘不忠’的行為呢!”
“是啊,確實是這樣的,那麼多的規矩,閨女們一般都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彭老爺有些感慨地說。
“再說了,自己的新娘子是‘忠’,還是‘不忠’,新郎官應該是最清楚的呀……怎麼還需要如此大費周章呢?”方文軒配合著彭老爺如此說。
“新郎官怎麼會知道新娘子忠不忠呢?”彭老爺反倒是反駁著。
“他怎麼會不知道呢,難道這新郎官都那麼傻嗎?他連他的愛人‘愛不愛他’這個問題他都不明白嗎?那他不是白活了一回嗎……”方文軒有些激動,說話的聲音明顯的高了很多。
“什麼,什麼,方先生在說什麼?”彭老爺有些恢複了剛剛見麵時的激動,“這是個什麼問題?”
方文軒被追急了,意識到自己又說錯話了:這是在古代呀,新郎官和新娘子還沒有見過麵呢。“哦,不是,我是說,新郎官不應該那麼著急,要盡可能溫柔一點呀,慢慢來……”方文軒有點嬉皮笑臉地說,“他要盡可能爭取與新娘子同步同歡,這樣才能得到新娘子最大力度的配合呀,也可以試著看看新娘子是不是真的喜歡自己……”
“那到底怎麼才能看出新娘子是不是真的喜歡新郎官呢?”彭老爺這次是特殊認真的那種,似乎在“取經”……老爺有些“詭異”的笑容能說明他內心的企圖。
“有點累了,老爺您也該下班回家了吧……”“我們下次再說!”方文軒看出了彭老爺有些“渴望”的內心世界,故意逗他,說著還起身要走。
“是啊……”見方文軒停下了,彭老爺應了一聲,繼續看著方文軒。
“要說她不重要,她也確實不重要呀,新娘子有沒有過‘不忠’、是否是‘初夜’,不能隻看‘她’出沒出血,出了多少血……”“她說了不算的!”方文軒一字一頓地講了這段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