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方文軒這話，黃老爺對身後的狗腿子使了個眼神，示意讓他們立馬去找黑布，後麵的狗腿子大氣不敢喘地連忙跑去鬧市買黑布，可結果黑布沒有買來，隻見黃老爺的那些手下最終走進了聚眾樓，一分鍾不到的時間，聚眾樓所有火光全被熄滅。
而此時依然還有微弱的燈光，那是從一旁不遠處鬧市傳來的。
“然後大人可以打著火把看看這河水表麵。”方文軒接著說道。
黃老爺又按照方文軒所做。
“皇，黃老爺，這小子恐怕是忽悠我們的，我看……”身後的狗腿子站在黃老爺身後說著。
“誒，朕，正是因為這樣，所以我才得搞清楚，你照辦就行了。”黃老爺身上散發著一股過人的氣質，方文軒自然能夠發現，眼前的這名黃老爺就算不是什麼有錢人，恐怕也是朝廷中的大官。
很快，火把送來，黃老爺親自拿著火把，放在河麵上，剛才原本清澈見底的河水，此時卻顯得有些力不從心，隻能看清楚淺區的河底，並看不見遠處。
“好一個水至清則無魚，這位兄台好學問，敢問兄台這是要去哪裏？”黃老爺將火把扔給下人，然後開口和方文軒說話。
“上京趕考，聽說這冀州的牡丹河很出名，所以過來看看。”方文軒如實回答。
“趕考嗎？嗬嗬，有意思，我也要上京趕考，不過在下對於文學方麵還有著諸多不懂的地方，不知道兄台能否賞臉給我普及普及。”
“老，老爺，您可是……”
“閉嘴！”
方文軒感覺頗有些意趣，細看著這名主子和下人，一個想說，一個不讓說，他有種直覺，眼前的這名黃老爺，絕對不簡單，說是上京趕考，恐怕沒那麼簡單。
“樂意之至，賞臉談不上，隻能算是喝茶聊天。”方文軒對著黃老爺拱了拱手，這黃老爺也沒有高架子，他自然不能打對方臉，不然憑借眼前黃老爺的勢力，恐怕他到不了京城。
“兄台請！”黃老爺做了個請的姿勢，然後讓人走在前麵帶路。
這是一家豪華客棧，名為皇庭客棧，要知道古代帶有皇字的地方，那可都得經過朝廷和皇上的允許，眼前這個黃老爺居然能住在這種地方，看來不是財力雄厚就是背景強大。
方文軒跟在黃老爺身後進了廂房，裏麵的環境比他住的不知道好了多少倍，這就是有錢人的待遇，不管在現代，還是在古代，都有著特殊通行證。
“兄台，剛才說起，水至清則無魚，後麵好像還有一句，是什麼來著？我忘記了。”黃老爺看上去有些迫不及待的樣子，這幕讓方文軒忍不住有點想笑。
“人至察則無徒，這是後半句。”
“對對對，人至察則無徒，那方兄能不能解釋一下這句話，是什麼意思。”黃老爺好奇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