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方文軒忽然淡然說道,他從懷中直接拿出了幾張方形大鈔,重重拍在了這個桌子上,“協議上寫了,想要贖身,需要支付一千兩黃金是吧,我拿兩千兩,你現在還有什麼話說?!”
見到這大鈔的瞬間,順姐臉色更難看了起來。
“這根本就不是錢的事!本來之前說好了今晚是上官媚表演的時候,可是到頭來,她卻跑了,如今這些給大家欣賞的節目,都是我們現成拚湊出來的,就算是你把錢付了,可今晚的表演已經直接掉了不知道多少個檔次,這個責任誰付?!”順姐漲紅著臉,她依舊不依不撓的說道。
到了這個關頭,順姐就算是再不要臉,她也隻能這麼幹了。
畢竟,血狼幫上麵的那個人給她下了死命令,無論如何必須要今晚帶走上官媚。
看著麵前這個人,恐怕也不是長汀縣之中有頭有臉的存在,多半就是個暴發戶,大不了今晚把上官媚強製要求留下,到時候再用藥之類放倒上官媚……
正當順姐的心中想起了無數策略的時候,方文軒忽然笑了起來:“哦?你的意思是,隻要處理了今晚表演的事情,就能放過上官媚!”
“沒錯!”
順姐直接不要臉的高揚起頭,這樣說道。
“可以啊,”方文軒的笑容更加明顯了。
聽到這話,上官媚的臉色蒼白了起來,她小聲哽咽了起來:“大人……大人她們不會單純是想讓我表演,一定會把我……把我……”
方文軒當然猜到了如今順姐心裏那點小算盤,對方的意圖太明顯了。
既然沒有被錢所打動,那麼對方多半是為了上官媚這個人。
結合那天晚上救下上官媚的時候,綁起來的人是血狼幫,再加上後來皇上派人也告訴自己,紅葉樓也和血狼幫有關係,方文軒就知道,恐怕多半是血狼幫的人,要上官媚!
那個人,估計肯定是被劫獄的那個人!
但現在人這麼多的情況下,順姐肯定也不會直接就把上官媚綁走,她們一定是找機會,放倒上官媚。
既然如此,方文軒無論如何也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
想到這裏,方文軒神秘笑了起來:“今晚,我會讓這個該有的表演繼續下來,但是……表演的人,不是她上官媚,而是我。”
“就你?”順姐不由得都被氣笑了,“我這紅葉樓中的藝伎姑娘都是從小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你一個狗屁不是的暴發戶,難不成還會比我們這裏的姑娘表演還要好?!”
“這個人恐怕是傻子吧,他真以為自己是皇上欽點的詩人納蘭某德?搞笑呢?”
“可不是嗎,紅葉樓裏藝伎的能力,恐怕都已經算的上國家裏頂尖了,更何況之前就聽到那個上官媚,上官媚之前在紅葉樓之中的演奏中,那一曲古琴簡直就讓人歎為觀止啊。”
“對啊,這個暴發戶腦子被驢踢了吧?肯定是個傻子?”
周圍的譏諷聲越來越多,就連展超都已經臉色難看了起來。
“好,”方文軒忽然淡然說道,他從懷中直接拿出了幾張方形大鈔,重重拍在了這個桌子上,“協議上寫了,想要贖身,需要支付一千兩黃金是吧,我拿兩千兩,你現在還有什麼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