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心裏應該比任何都清楚，你這個混蛋！”方文軒額頭青筋更加暴起，劍被方文軒扔到了一旁，他一巴掌就狠狠甩在了張恒臉上，“你姐姐因為什麼死的，你難道不清楚嗎？”
“啪！”這一巴掌響徹了整個病房，張恒的臉直接就歪了過去，他緩緩轉過頭，似是有些輕蔑地看著方文軒說道：“我姐姐啊……你們官府的人不是說，她是被午夜殺手殺死的嗎？”
“你還在裝傻？！”方文軒更加暴怒了起來，他恨不得現在直接抽死這個張恒，薇薇見狀不好，連忙攔住了方文軒，如果方文軒再打，恐怕真就容易把這個張恒給打死了。
“殺她的凶器，和之前午夜殺手的凶器是一樣的，而且，在她的手裏，不也是找到了午夜結束的紙條嗎？”張恒譏諷一笑，說道。
“冷靜一下，方文軒，如果真的打死了他，對外的影響也不好。”盡管薇薇不知道方文軒到底是了解到了什麼，但還是勸說到。
方文軒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冷冷的說：“你姐姐，根本就不是被殺的，她是自殺，而且，她是為了你自殺的！！”
當張恒聽見這句話的時候，張恒的嘴角抽了抽。
薇薇驚住了。
自殺？！
難道說，什麼被午夜殺手襲擊，都是她一個人假拌出來的？
但，的確也是，如果不這麼說，一切都說不通。
“那麼，凶器，還有紙條，要怎麼解釋？”張恒的嘴角掠過了一絲戲謔。
“你不見棺材不落淚，是嗎？”方文軒的聲音更加冰冷，他幹脆直接拉過一個椅子，坐在了張恒的正對麵，“好，來，我今天就徹底給你說個明白！之前的死者，都是白天時候就已經失蹤了，夜晚是被拋屍，隻有你姐姐，大半夜的還徘徊在街上，你知道是為什麼嗎？”
“或許是她自己想散散心呢？”張恒冷哼說道。
“散心？大半夜的散心？”方文軒怒罵了起來，“你腦子是不是有病，誰他嗎大半夜的散心？都是因為你！你姐姐故意要自殺，她拿著凶器，狠狠刺了自己一刀，然後就和督查隊說自己是被襲擊的！這些都是因為你！”
“為什麼是因為我？”張恒依舊是死不要命的模樣反問。
“因為你姐姐好不容易回家一次，就在你的臥室裏發現了殺人的刀，還有紙條，她知道了你就是那個午夜殺手！！更是知道了你吸食鴉片的事情！”方文軒的音調越來越高，他吼了起來。
這一次，張恒愣住了。
方文軒讓自己緩了一口氣，才算是讓自己心情勉強平複，繼續說道：“你姐姐害怕你被人發現，所以選擇把你房間裏所有的證據都燒毀了！”
“你在開什麼玩笑，就連你們官府都認為她是被午夜殺手襲擊，你卻說她是自殺？”張祺眼神慌張，但還是強作鎮定冷笑。
“是啊，她是可以說是被午夜殺手殺死的。”這樣的結局，張恒可以說就是凶手。
“你自己心裏應該比任何都清楚，你這個混蛋！”方文軒額頭青筋更加暴起，劍被方文軒扔到了一旁，他一巴掌就狠狠甩在了張恒臉上，“你姐姐因為什麼死的，你難道不清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