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節(1 / 3)

並不陰柔,頗陽剛,很性感。

采薇不禁想起現代時看過的那些古代美男的水墨畫,仿佛真實的呈現在眼前一樣,隻不過他的眼神過於灼熱了些。

采薇不禁有些瑟縮,雖說昨晚的經曆多少洗刷了些新婚夜的慘烈,可說到底還是有些怕,木頭在床榻之上跟外頭完全是兩個人,說如狼似虎一點兒都不誇張。

采薇閉了閉眼,還是走了過去,她覺得,有必要跟木頭溝通一下,這個事兒雖說是夫妻之間的責任義務,可沒必要成天做,可以適當歇歇,畢竟勞逸結合才是正確的。

隻不過,她的想法顯然跟封暮蕭有很大出入,她剛走到床邊,就被早就急了眼的封暮蕭一下按在床上,接著便覆了上來,三兩下剝去采薇身上的中衣,采薇嘴巴都沒來得及張開,就被堵住,木頭異常利落的頂了進來……掰著采薇的腿兒,堵著嘴兒,大進大出,一會兒快,一會兒滿的折騰,急的不行,一會兒親她的脖頸,一會兒親她胸`前兩團不停跳動的綿軟,采薇被他折騰的哪還有說話的空兒,就剩下喘了……一時筋疲力盡,恨不得睡死過去,也沒力氣在跟木頭溝通了……

☆、96、終是夫貴妻榮兒女雙全

96、終是夫貴妻榮兒女雙全

晚上折騰的太狠,翌日,采薇險些起晚了,這連著幾天早起晚睡的,采薇都快吃不消了,早知道結了婚是這樣,死活都不要嫁了,在家時多滋潤,想啥時起啥時起,想幾點睡就幾點睡,犯懶了,不去爹娘跟前請安也沒什麼,如果不去婆婆哪兒問安,肯定就是罪過了,還有個剛開了葷恨不得折騰死的木頭。

三朝回門,采薇一見了她爹娘,這些委屈就悉數湧上來,眼眶一熱,眼淚就要落下來,劉氏跟善長真嚇了一跳,心裏疑惑,敢是受了什麼大委屈,卻也不能怠慢姑爺,小叔跟善長陪著在外頭坐著,劉氏跟小嬸子徐靜雲拉著采薇進了裏屋說話。

木頭不禁有些傻眼,更有些坐立不安,尤其他老丈人跟師弟那冷嗖嗖的目光,他真是百口莫辯,剛頭在家裏就哄了采薇大半天,賭咒發誓的,今兒再不折騰,才哄的笑了,這會兒怎麼又成這樣了,兩口子關上門,或哭,或笑,或鬧的都沒什麼,這回門,采薇一哭他豈不成了罪人。

再說這邊,一進了屋,劉氏就忙著問:“可是受了什麼委屈,怎的一進門就掉眼淚?”采薇渾身又疼又酸,還困,委屈的撲到她娘懷裏哭了起來,外頭的封暮蕭聽見,臉都要青了,劉氏忙著問女兒:“這可是怎麼了,你倒是跟娘說啊!”

小嬸子徐靜雲也說:“雖說是國公府,咱們家也不怕他家,有什麼委屈你隻管說出來就是了。”采薇住了聲兒,呐呐的說不出來,想想那些委屈,又怎麼說的出口。

被劉氏跟小嬸子問的急了,才支支吾吾的說:“晚上睡不好……”劉氏跟小嬸子對看一眼,兩人臉一紅,繼而不禁。

氏這才仔細打量女兒,見這才三日,就仿佛變了個人似的,眉梢眼角舉手投足都顯出一種嫵媚風情,又一想女兒支吾的委屈,不禁好笑,小聲問她:“屋裏可有旁的伺候丫頭?”采薇知道她娘問的什麼,搖搖頭:“隻幾個婆子,外頭幾個小廝支應著,其餘都是我帶過去的。”

劉氏這才鬆口氣勸道:“他年輕,自幼練武,身子骨自然強健,剛成婚,那些事上貪些也不算什麼大事,你便依著他些,橫豎白日裏你多歇歇也就是了,不可冷了他,這男人冷不的,冷了不知要尋什麼事出來。”

采薇臉一紅心道:白日她若歇著,難保木頭不跟著歇,兩人若在一處,木頭再不想別的事了。徐靜雲道:“除了這些,旁的他待你可好?”采薇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