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發怒,急聲尖叫。

男人的笑非常紳士,和眼中的淫猥並不相協,不過他聽從了女孩的意見,轉身走了出去。

男人的腳步聲遠去後,女孩急忙穿上上衣,眼睛裏浮起水光。

優雅的黑色加長林肯在劇院門口待命,司機見男人步出大門,急忙下車,恭候在後座邊上。

“聶先生。”

司機微微頜首,為聶穎謙打開車門。

男人躬身,瘦長的身體頓時縮進林肯中,後座寬敞,有收縮茶桌,男人靠在椅背上,伸長雙腿,拿起茶桌上的威士忌慢慢品飲。

司機回頭看他:“聶先生,現在回家嗎?”

聶穎謙從敞開的車窗望著劇院大門,深邃的眸子眯得狹長,目光耐人尋味。

☆、你是我的,逃不掉的!

“等等。”

司機又一頜首,很懂分寸的轉過臉,一聲不吭。

聶穎謙悠然自得的品著威士忌,酒液流進他性感的唇,在他濕滑的舌尖上打轉。

他的目光一直目不轉睛的盯著劇院大門,好似在等什麼人似的。

不久,女孩出來了,已經換上了灰色長毛衣、牛仔褲,中分長發勾在耳後,披在背上,身體瘦瘦長長,腳步很快。

聶穎謙一瞬不瞬盯著女孩看,直到她走遠了,他才幽幽然對司機吩咐:“小心跟著。”

“是。”

林肯不動聲色跟在女孩身後,跟了五分鍾的路程,聶穎謙看見女孩走到了公交站台,他意味深長的笑笑,敲敲司機的椅背,淡然道:“回家吧。”

林肯改向,朝著海濱路駛去。

海濱路是台北市貴族集中區,一幢幢冷色係別墅森冷而威嚴,窺外觀即可想象主人的性格與喜好。

林肯在夜幕下駛進花園,煙灰色洋樓屹立在花木叢中影影幢幢,寡情中又添一抹妖冶。

聶穎謙剛踏入主樓,久候的杜雲從沙發裏站起,手上拿著一遝照片。

他朝聶穎謙微微頜首,待他走近,杜雲說:“聶先生,鄧小姐白天約見了律師。”

聶穎謙不動聲色接過杜雲手中的照片,隨意翻了兩張,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照片中女孩的臉上,中分黑發遮去臉頰,素淨如一塊絹帕。

他輕輕移開視線,稍事休整,眼中已不見波瀾:“杜雲,想辦法收買這律師,我要知道她的所有動向。”

“是,先生。”

聶穎謙點點頭:“回去吧。”

杜雲走後,聶穎謙回了房,臥室很大,家具清一色冷淡,不是白就是灰,讓一個人的夜晚有點孤單。

他沒開燈,腳步聲特別細微,走到床頭那張單人躺椅裏臥倒,聶穎謙緩緩點了一根煙。

煙霧嫋嫋娜娜,他眯著眼,漫不經心的咬著煙嘴,手卻朝床邊摸去,找到了遙控器,隨手一按,正對麵那堵雪白的牆上亮起了十幾盞微型射燈,依次排開,射燈下是一幅巨型海報,海報中的女孩身穿淡粉色芭蕾舞紗裙,身姿綽約,柔韌無骨,正飛躍而起,振臂而舞。

女孩化著淡妝,冰肌雪膚,唇上淡淡一抹紅,中分黑發梳理的異常蓬鬆,更襯著她的臉型尖小。

她的臉朝畫報右邊偏轉,清麗鎖骨形狀明顯,細長脖頸如串玉般皎白細膩,胸口略微凸起,並不豐滿。

房間漆黑,惟獨那麵牆光線充沛,畫報很大,女孩的五官清晰可辨。

聶穎謙忽的閉上眼,輕咬著煙身的唇微微鬆開,煙身向下斜了斜,吊在他唇角裏。°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片刻,他又睜開眼,一瞬不瞬盯著牆上的女孩,滿眼渴望與癡迷:“你是不是想逃?”

他低喃,煙頭掉了下來,順著他的西褲滾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