灣灣晃著小腦袋,苦不堪言的歎口氣:“唉,沒爸媽疼的孩子就這樣,我才五歲就沒人要了……”
雪荔怔住,捧著灣灣手臂定定的看她。
最終,雪荔什麼都沒說,埋頭冷靜片刻,收拾好灣灣的東西後,拉著小丫頭去了鄧婉柔家。
**
**
**
東京半島酒店。
持有傅耀希的邀請函,雪荔很容易便跟隨眾賓客入場,廳內衣香鬢影雕梁畫棟,隻是多半母語都是日語,雪荔穿.插在賓客間,短時間內還沒有看到聶穎謙和閔泰琳。
有端香檳的服務生路過,雪荔順勢夾走一杯,禮貌的朝服務生頜首。
遊走在上層階級中,雪荔一一打量在各處興致高昂與同僚攀談的客人,鑲金大門陡開,閔泰琳手挽聶穎謙在眾人矚目中華麗現身。
雪荔用一個優美的舞姿旋身到象牙圓柱後,遠覷在焦點中的男女。
即使看到聶穎謙低頭與閔泰琳竊竊私語,雪荔也能無動於衷,她冷漠的看了他們兩眼,轉身朝更遠的地方走去。
壽宴八點零八分開席,還有一個多小時,這段時間要自己打發。
雪荔躲到小廳門邊的軟榻上休息,裏麵有不少貴賓家屬,女眷們朝雪荔看一眼,沒再多多打量。
這時,小廳的門打開,一位服務生拾起地上一塊水粉色方帕,沒進來隻站在門口問雪荔:“夫人,這是您遺落的嗎?”
說的是中文,雪荔笑著搖頭,可服務生像沒看明白似的又問了一遍:“夫人,這是您遺落的嗎?”
雪荔認為他沒聽見自己說話,隻好站起來,走去門邊,可還沒說話,手腕被人狠狠一拽,整個人就撲了出去,撞在一個堅實的懷抱中。
“聶穎謙!”
身穿炭灰色西裝的聶穎謙全然不顧雪荔的掙紮,緊抓她手腕不放,走完長廊按下電梯按鍵,等電梯門一打開,雪荔被他摜了進去,趔趄的頭暈目眩,男人緊跟而來。
電梯筆直往上,雪荔怒視他,梯壁上倒映的影像看到男人正在拉扯自己領帶,不時伴隨他噴出濃重的鼻息,是發火的征兆。
電梯叮咚一聲,聶穎謙淩厲的轉身,雪荔急忙往後縮:“你幹嘛!”
聶穎謙一把扯住雪荔往後背藏的手臂,當她掙紮時幾乎捏的她骨頭碎裂,疼的雪荔大叫:“聶穎謙你發什麼神經!我疼!”
他拽著她走到一間客房門口,一條腿跨過雪荔,將她夾住,一邊抽房卡開門,門打開,雪荔再次被聶穎謙甩了進去,一頭撲在桌上,撞傷了肘彎。
“你幹什麼!!!”
雪荔憤怒以及,揉著自己肘彎驚瞪他。
聶穎謙一步一步逼來,隨手甩掉西裝外套,解開袖口與胸`前兩粒紐扣,之後從西褲口袋掏出手機,撥出號碼後仍舊死死盯著雪荔。
“杜雲,雪荔在酒店,你過來送她回國……那邊的事放一放不行啊!”聶穎謙像頭怒獅暴喝,嚇的雪荔目瞪口呆:“現在就過來!”
打完電.話,聶穎謙塞回手機,那雙眼睛就像兩枚毒釘,鋒利無匹。
“鄧雪荔,你好本事!現在什麼地方你都敢來!”
“我為什麼不敢來?”雪荔揉著肘彎,人卻朝後退兩步。
聶穎謙跨一步把雪荔抓回來,緊緊揪住她手腕,怒意盎然又帶著嘲弄的微笑:“你是不是嫉妒我和閔泰琳在一起?想壞我的好事?”“嗬!”雪荔嗤笑,上下打量他:“聶穎謙,你真自大!”
聶穎謙噗笑,舔了舔唇:“我大不大你還不清楚嗎?”
男人臉上蔓延著春色的笑,雪荔真不敢置信:“聶穎謙,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