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蘇憶不服,自然也不會被兩個尋常衙役鎖住。她側頭躲過照頭落下的鎖鏈,伸出腳把要拿她的衙役掃倒,站起身,手按在另一個官差的刀把上,把將將拔|出來的凶器照原樣按回去,從兩人中間遊魚一樣滑過,蹦蹦跳跳地逃跑了。

雖然兩個人合力也沒抓到蘇妹子,但妹子沒胖揍他們,兩個衙役也沒想到一個看著白白嫩嫩、軟軟糯糯的姑娘有何其彪悍的武力值,自然想也沒想轉身就追。

蘇憶本來也沒想跑。開玩笑,到底為什麼抓她她都不知道!她蹦蹦跳跳一會跑一會停,把衙役引到沒人的小巷裏,擺出高冷的造型,霸氣側漏地殺了個回馬槍,卷起袖子把兩個衙役放倒。

一頓純潔無愛的啪啪啪後,蘇姑娘放下袖子,溫柔靦腆地垂下頭問,“兩位小哥,為何追著奴家不放?”

臥槽裝了這麼多天正經人,終於又可以調♪戲的人粗線了。蘇憶不過癮地拿攻擊力爆表的小粉拳拍了拍胸,“真是嚇死奴家了……”

兩位衙役小哥才真是要被嚇死了,人家也隻是好人家的孩子,在治安良好的小縣城當差,這輩子從來沒見過這種披著軟妹皮的大力女怪獸好麼!

如果真是武力值爆表就算了,她施暴之後還裝相,簡直就是變態!兩個小哥差點淚奔,蘇憶一問,馬上竹筒倒豆子一樣招供。

據他們說,有人上報蘇憶是自己的逃奴……據說還是收用過的小妾。蘇憶生氣了,最怕在這沒人權的世界裏給人當奴隸了好麼!寧死也不能讓人隨意作踐!

為了釋放不良情緒,她又挽起袖子又一次啪啪啪了兩個小哥,逼問:“說!你們看我哪裏像逃奴!”

小哥淚崩,蘇妹子放倒他們第一件事,就是堵嘴,問口供時才給說話的權力。揍人時她又把堵嘴布塞回去了,叫人想求饒都木有渠道!

等蘇姑娘發泄完,把慘遭蹂♂躪的小哥嘴裏東西揪出來,小哥哽咽道:“嗚嗚嗚……姑娘哪裏都不像逃奴……”

蘇憶怒:“那你們還來抓我!助紂為虐!”

堵嘴又是一段啪啪啪。兩個衙役簡直想要抱頭痛哭,這個女人絕對不是奴隸,她必須是凶殘暴力冷酷無情的奴隸主!蘇憶用她的殘暴征服了可憐的衙役,終於搞清楚了:

原來她當時穿越得很離奇。雖然沒人察覺到她是在奴隸市場突然出現,但她衣著鮮亮、首飾名貴,皮膚白淨無瑕,容貌嬌美(必須給劇組化妝師點讚),奇的是服飾發式搭配得亂七八糟,說她是富貴人家的姑娘,臥槽沒人像她這麼胡亂打扮的好嘛!

總之來路很有問題的趕腳。所以就被有心人惦記上了,加上她低價出手了幾件前所未見的首飾,要是有所依仗,也不會典當隨身佩戴的飾物啊。就有個橫行鄉裏的地頭蛇,平時也好強搶個把民女來禍害,此時聽說了她,隻要抓了她,簡直財色兼收,於是早找人盯了她。

這幾天來也不見她有什麼親人來尋,明顯是外鄉人,也打聽不出來來曆,這地頭蛇就猜蘇憶是富貴人家的逃奴之流,給縣衙裏的一位縣丞上貢了些許錢財,就派衙役來抓她了……錢財大家分,姑娘……姑娘他們也打算分一分。

衙役小哥們可沒敢這麼說觸了大魔王的黴頭,奈何大魔王可是熟讀《金|瓶|梅》等古典名著(……)、見多識廣的人物,一番問答,自然猜到他們齷齪的心思。

嗬嗬,我不惹事,竟然還惹到我的頭上!蘇憶心想,此時絕不能善了,已經想要我的命了(寧折勿彎的妹紙,要如此欺辱她就是要她的命),我必須把這些人揍到親媽都認不出來!

在這通緝榜文都是抽象畫的時代,蘇妹子不怕違法亂紀!她把兩個小衙役用自帶的鎖鏈捆好,堵上嘴丟在沒人的胡同裏,踢了幾腳,搶走了管家標配的樸刀(鐵匠鋪的新手長劍沒有這個品相好)。

來抓她的人,估計也不會放棄她的財!蘇憶想到這點,轉身往這幾天暫住的客棧奔去。她倒不是心疼客棧裏的那點東西——值錢的都在身上帶著呢!關鍵500塊還在客房裏躺著,蘇姑娘怕他會被當成自己財產的一部分,給沒收充公。

她繞著小道跑回客棧,翻牆跳到內院……店小二正罵罵咧咧提著簸箕和掃帚從樓上下來,蘇憶閃身上樓,樓上房間被人翻得亂七八糟,500塊沒影了。

蘇憶隻好轉回去提溜了店小二問話,態度很禮貌,姿勢不那麼友好,她把刀架在人家脖子上了。

店小二也是好人家的孩子(嗯,大家出身都不錯),瞬間嚇尿,“女、女、女大王饒命!”一五一十告訴蘇憶,500塊被帶回衙門了。

蘇憶怕他告密給自己惹麻煩,把他也如兩個衙役那樣捆吧捆吧,雖然找了個沒人的客房塞進床底下。即便身為大魔王,蘇憶也知道這個縣城她呆不了了。趁現在沒人知道她跑了,蘇姑娘當機立斷,把店小二從床底下揪出來,扒了他的衣服。

T口T店小二哭死了,無妄之災啊!蘇憶換上他的衣服,比照著他的腦袋梳了個頭,地上抓了把土,主要摸髒了帶耳洞的耳垂,次要關注了臉、脖子和手,她把匕首插在靴子裏,刀裹進衣服,簡簡單單混出了城。

出了城,這狂放不羈的姑娘又露天把女裝換了回來,順便擦了擦臉。她現在不敢自己去買東西,就蹲在縣城外的道上等人經過,官逼民反,蘇姑娘決定落草為寇!除了要搶劫外,她也需要想抓她的人知道,她已經跑出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