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濱湖不願意喝白酒,要喝茶。秦洛失望,說茶有什麼好喝的,男人就應該喝酒。一直勸,但應斌湖就是不願喝,秦洛也沒辦法,隻能罵罵咧咧,最後兩人各喝各的。
喝著,聊著,秦洛一直說他前女友,說到動情處時哭得連灌三杯。說如果知道你要娶南方女人,說什麼也不借錢給你買房。說應濱湖運氣好,負責的軟件用戶倍增,升值加薪快,不像他,還是混成這幅鳥樣,連女人都不要自己。
應濱湖失笑,兜兜轉轉,又轉回這個話題。
情之深,傷之重。
說到最後,秦洛又羨慕地提醒應濱湖,將來如果有資格競爭社交部產品總監,一定要堤防產品二組的範建,小人一個。
應濱湖點頭道明白。
吃完喝完,秦洛終於成功把自己灌醉,應濱湖扶他到床上休息。收拾完殘局,應濱湖也累了,懶得去客房鋪床,最後兩個大男人同床共眠。
萬茜傻眼了,真相比謊言更不能接受。
搞了半天,自己吃了半缸子醋,既然是為一個男人。這要是傳到朋友圈,她以後還要不要做人。萬茜連忙拿出手機仔細看,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的確有三分像秦洛。
應濱湖見萬茜一直盯著照片看,笑道:“怎麼,還不相信。”
萬茜擦掉淚痕,傻笑。
應濱湖當著她的麵打電話,問秦洛前天是不是來他家。秦洛問怎麼了。應濱湖道沒怎麼,你就把前天的事說給我老婆聽。說著將電話遞給萬茜。
萬茜小心翼翼地問:“秦洛,你前天晚上來我家了?
電話那端,秦洛笑道:“沒有,好好的,我去你家幹什麼,我在家看電影呢。”
萬茜的心像過山車一樣,直衝雲霄,又墮入穀底。
應濱湖在旁聽得清楚,拿過手機怒道:“秦洛,你什麼意思,前晚你明明來過我家,你喝酒我喝茶,你喝醉了還在我這睡一夜,昨天早上咱們一起去的公司。”
“胡哥,你是不是記錯了,我什麼時候去過你家。”
“你!”
還沒說完,秦洛已經掛掉電話,應濱湖耳邊響起萬茜冷笑:“他沒聽出你的弦外之意吧。”
應濱湖的微微憤怒終於轉化成了火氣,他沒再打電話,他知道現在打,即使秦洛改口,萬茜也不會相信。他雖然不知道秦洛為什麼會這麼說,但他更氣萬茜不信任他,更氣萬茜對他發挑逗短信的誤解。
但凡她對自己有一點點信任,也不應該為了一張模糊照片,不遠千裏來抓奸。不應該在他解釋之後,依舊一副不相信麵孔。如果夫妻兩個連最基本的信任都沒有,那還過什麼。
萬茜冷笑:“心虛了就掰扯這個,什麼信任,你叫我怎麼信任。秦洛都不幫你圓謊了,我還拿什麼信任你。”
應斌湖一字一頓:“我說過,我沒說謊。”
萬茜將手機摔在應斌湖麵前,指著照片道:“這是什麼。”
“這就是秦洛。”
“曾姐就算老花眼,也不可能將一個男人看成女人。”
“曾姐,哼哼,怪不得上次那麼殷勤地要幫我打掃房間,原來是你派的盯梢啊。”
“是我派的又怎麼樣,身正不怕影子斜,沒做過,你怕什麼盯梢。”
“我說過,我就是沒做過,我不是怕,我是心寒,你在娘家那麼久,我有不相信你嗎,我有派人去查你嗎。”
“我在娘家是因為張靜要結婚。”
“是你自己想住娘家,張靜的事不過是個借口。”
萬茜吼道:“我回家怎麼了,我就在家呆著怎麼了,我結婚了,難道我就不能在我家待著嗎,這是什麼狗屁道理。”!思!兔!在!線!閱!讀!
應斌湖聲音也大起來:“這才是你的家,那是你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