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雖然長在域主身邊,但是自從跟了楊知夏,才覺得自己是個女孩。可以分享自己的秘密和煩惱,和小姐在一起,更多的感受到的是姐妹情誼,而不是主仆關係。
望著床上之人,忽然明白,為什麼初一眉宇間多了一份灑脫。主子關愛,自己自由,這不是每個做下人的夢想嘛。
“兩位姑娘,太子派人送補品過來,老爺讓老奴抬過了。”管家王福慢悠悠的走進細柳苑。
初七看了看,便扭頭,王福便皺起眉頭,難道嫌棄不好,又回身看了一眼。
“你等著,我去稟告小姐。”初一轉身進屋。
楊知夏早就聽到外麵的動靜,隻是自己懶得動,故而繼續閉著眼睛,裝睡。
初一腳步放慢,不敢發出聲音。
“你看著辦吧。”
床上一人忽然飄出一句,又回去了安靜,似在說夢話一樣。
初一一怔,便又恢複了冷靜:“是。”
那些補品,哪有神醫洛夏的藥來的快。不過不要白不要,反正還可以賣了換錢。
楊知夏在細柳苑過著慵懶的日子,但有些人,卻如履薄冰。
“廢物。”
皇上再次雷霆震怒,拿起手邊的茶杯,砸向上官天澤。
本來太子遇刺,皇上應該慰問才是,結果上官雲鶴不但不慰問,反倒大發雷霆。原來太子把雇傭魔域暗殺上官天陽的事告訴了皇上。
“我怎麼生了你這麼笨的兒子!”上官雲鶴被氣的嘴止不住的抖,因剛才用力,受傷全是茶水,也顧不得那麼多,便下了台階。
走到上官天澤麵前,上前便是一巴掌,那陰狠的眼神,似要吃人:“你知不知道,為什麼這麼多年,我隻是讓你打壓榮親王府,從來不讓別人插手。”
上官天澤屹立在那動不動,臉上火辣辣的“兒臣愚鈍,請父皇明示。”
上官雲鶴冷哼一聲,負手背對於他:“你以為你查到的那點信息,別人不知道嗎?你這是把自己的把柄,親自交給別人。”
上官天澤一愣,繼續聽著:“信物的事情,你以為能瞞得住,如果讓魔域知道此事,加上你暗殺的事,他們聯手……”
上官雲鶴的話,說道重要之處,便停了下來。身後之人,眉頭緊鎖,思索著。書房內,一片寂靜。
上官雲鶴向前踱步,走到桌前,慢慢的坐下,臉上的怒氣已經消退不少:“你的能力,朕知道,怎麼唯獨到榮親王府事上,便錯誤百出。”上官雲鶴的眼眸中閃過一絲失望。
台下之人,把那表情看的真切,錦袖中的拳頭,又緊了緊,上官天澤現在真的看不明白了。
父皇宣布自己當太子的頭天晚上,在書房告誡自己,繼位後要繼續打壓榮親王府,自己自然知道原因,加上本就不看不慣榮親王府,便應允了。
這些年自己處處給上官天陽使絆子,明的暗的,不知道多少回。說來也奇怪,他一個病怏怏的人,每次都能有驚無險。
越想上官天澤越後怕,難道真如父皇所說,上官天陽背後和其他勢力達成協議,忍不住又皺起眉頭。
上首之人,側目看了看,便開口道:“你手裏的人,難道沒有一個能用的,有些事情,還是自己動手的好。”那眸底閃過一絲冰冷,似潭底千年的寒冰,陰暗又冰冷。
自己雖然長在域主身邊,但是自從跟了楊知夏,才覺得自己是個女孩。可以分享自己的秘密和煩惱,和小姐在一起,更多的感受到的是姐妹情誼,而不是主仆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