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認真的模樣,還真是像個老學者,隻是這個老學者功利心太重了,楊知夏看了看楊仕年,便慢慢放下手中的粥。
楊仕年見屋內一片寂靜便開口道:“不是說了嘛,讓你先睡不要等我。”語氣中帶著一絲不耐煩。
楊知夏聽到這語氣,便知今天自己來對了:“父親,你在說誰?”
楊仕年一愣,忙回頭,見燈下的楊知夏溫婉大氣:“怎麼是夏兒,我還以為……”後麵的話沒有說完,楊仕年便放下了書,覺得沒有必要。
“今日有些悶熱,我見父親晚膳用的少,想著這會該餓了,便端來碗粥。”楊知夏說的暖人心扉。
楊仕年心裏一暖,沒想到自己最不在意的女兒,居然會成為自己最終的依靠,想想都有些後悔。
“人老了,加上悶熱,故而吃的少,你不說,我還不覺得,現在看到,還真的有點餓。”楊仕年捋了捋胡子笑了笑。
“那父親快吃,我加了些冰,可以降火氣。”
“恩。”
這幅父慈女孝的場麵,讓你看了有一絲滑稽,如果是雲錦書看到這幅畫麵,定會渾身冒冷汗,讓楊知夏對誰好,那定是害誰。
“父親可是在忙,那女兒便不打擾了。”楊知夏那乖巧的模樣,讓人不忍錯過。
楊仕年見女兒要走,便有些不舍,好不容易有機會增加父女感情,怎麼能錯過:“無礙,隻是天氣悶熱,睡不著,便看會書。”
“那不如我們去花園走走,那還清爽些。”楊知夏眸光一閃。
“好。”
楊仕年一看女兒主動邀請,當然不能拒絕,便爽快的答應。
二人出了書房,便來到花園,邊走邊閑聊,楊知夏問了問楊仕年這幾年的身體狀況,楊仕年心裏說不出的舒暢。
自己兩女一兒,從來沒有如此談心過,每次找自己不是惹禍了,便是沒錢了。從來沒有關心過自己,更不要說給自己送飯。
越想楊仕年越覺得自己應該好好珍惜楊知夏。
忽然一道亮光一閃,一個黑影朝他們奔來。
“小心。”
楊知夏快速推開楊仕年,自己的胳膊卻被劃傷。
黑衣男子見一劍不成功,便又朝楊知夏刺去,楊知夏隨手摸了把土,灑向黑衣男子。
男子一陣亂晃,這時楊仕年緩過神便大叫到:“抓刺客,快抓刺客。”
相府的家仆聽到喊叫聲,便迅速趕來,黑衣男子見對方人多,便快速閃身,逃離現場,部分家仆緊隨其後追了出去。
“夏兒你沒事吧。”楊仕年見刺客走了,便快速來到楊知夏身邊。
剛才遇到危險,楊知夏第一反應便是保護自己,這樣他驚訝不已,本以為他們隻是關係有些許的緩解,沒想到她居然保護自己。
看到楊知夏胳膊上的傷,楊仕年便急了:“快,叫太醫。”
“父親你沒事便好,我無礙。”
楊知夏痛的眉毛都擰在一起,但眸底卻閃過一絲冷意:“父親,你看這是什麼。”楊知夏指著地上的一塊牌子。
那認真的模樣,還真是像個老學者,隻是這個老學者功利心太重了,楊知夏看了看楊仕年,便慢慢放下手中的粥。
楊仕年見屋內一片寂靜便開口道:“不是說了嘛,讓你先睡不要等我。”語氣中帶著一絲不耐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