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想,定會嚴辦此人,鄭軍這麼多年來,為大啟做的隻有開倉放糧,救濟災民,可是在帝都卻不願意給一個乞丐一粒米,皇上會想,他開倉放糧是做給他看的,為的就是討好自己,加官進爵,反到更加厭惡他。
鄭侯府這麼多年的威信,不是一時半會能連根拔起,沒關係我有時間,更有耐心等,楊知夏那流光溢彩的眼眸微微一笑,說不出的嫵媚,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冰冷。
冷悠雪看了看二樓的人,點了點頭,然後上前一步,委屈的說道:“是臣妾不好,今日若不出來,定不會遇到此等事情,讓皇上受驚,是臣妾的錯,請皇上懲罰。”說著梨花帶雨的跪下,那楚楚可憐的神情,讓人不忍責備。
剛才雪妃不顧自己的安慰,盡自己的努力保護皇上,上官雲鶴都看在眼裏,本來他是個多疑的人,現在估計對雪妃更加信任,楊知夏看了看樓下的上官雲鶴,見其臉色很是平靜,眼眸中卻閃過一絲內疚。
“愛妃,你有何罪,朕本來就經常出宮,體察民情,與你何幹,快起來吧。”說著皇上上前扶起佳人。
“皇上,讓臣妾看看,有沒有受傷,都是臣妾無能,不能保護皇上。”說著冷悠雪左看看右看看,那神情沒有一點作假。
楊知夏看在眼裏,心裏很是佩服:“你到底怎麼調教的,真不錯。”那神情,多一分讓人懷疑,少一分又不夠真誠,眼眸中沒有一絲算計,那清澈見底的目子,倒影出對麵之人的影子。
“不是調教的好,她本就是個聰慧的人,加上為了報仇,定是加倍努力,故而成效也比別人明顯,僅此而已,不過。”上官天陽雅佞一笑,那黝黑的目子,閃過一絲光亮:“若是你,我到不介意親自調教。”
哼……
某女冷哼一聲,不去看他,見樓下的人都散了,皇上帶著冷悠雪回宮,侍衛直接帶著餘峰去帝都衙門。
哎,這一天真累啊,楊知夏伸了伸攔腰,拿起上官天陽剝好葡萄,悠然自得的下了樓。身後某男無奈的搖了搖頭,屁顛的跟在身後,走到門口回眸看了看窗外,嘴角扯出一抹微笑,然後轉身跟上。
鄭侯府。
“你說什麼,誰帶走的。”餘氏一聽自己的侄子被人暴打,還被帶走,猛地一拍桌子,啪的一聲,桌子上的茶杯被拍倒,順勢從桌子上滾落下來,水花四濺。
丫鬟忙上前用手帕擦拭:“夫人,有沒有燙到。”
“滾開,你在說一遍。”餘氏臉上青筋暴露,一把推開身邊的丫鬟,不顧身上的疼痛,站在小斯麵前,一字一句的問道。
在帝都誰不給鄭侯府麵子,餘峰可是餘家的獨苗,若有個甚好好歹,自己如何向哥哥交代。
再說了,餘峰也就是淘氣點,也不會闖出什麼大禍,頂多吃幾天牢房,在給衙門送送錢,也就了事。
她生氣的是,這還是頭一回有人不給鄭侯府麵子,公然抓人,而且當街暴打,真是豈有此理。
怎麼想,定會嚴辦此人,鄭軍這麼多年來,為大啟做的隻有開倉放糧,救濟災民,可是在帝都卻不願意給一個乞丐一粒米,皇上會想,他開倉放糧是做給他看的,為的就是討好自己,加官進爵,反到更加厭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