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賢得到滿意的答複,老奸巨猾的他點了點頭:“既然相爺說了,那便拿出證據,證明這玉鐲是我們魏家的。”
魏老夫人點了點頭,看向錢嬤嬤,隻見其,笑了笑,道:“老奴跟了老夫人這麼多年,自然是知道沒見首飾,這玉鐲因為是先帝賞賜給老夫人的,所以手下的人都特別小心。”
說著,便拿出原本的盒子,那盒子一看便價值不菲,盒子外麵一圈的珍珠,光看盒子也知道裏麵的東西價值連城,裏麵更是用上好的天蠶絲織成的緞子做鋪墊。
楊知夏看了一樣對麵的上官天陽,見其也在冷笑,便想著一會他們要怎樣收場。
這玉鐲因為是先帝的時期的東西,又是禦賜,自然是好的,那在陽光下翠綠的顏色透著一股仙氣,摸上去更是說不出的舒服。
魏凱把玉鐲遞給魏老夫人,她點了點頭,道:“不錯,的確是我那隻,在大啟獨一無二的一份。”
估計魏家人,做夢都沒有想到,太後會把這麼貴重的東西賜給楊知夏,他們一直認為皇上還太子都討厭榮親王世子,連帶著太後也不喜歡。
就算今天的事情鬧到皇上那,相府也占不了便宜,因為楊知夏是榮親王世子的世子妃,魏家人之所以有恃無恐,就是抓住了皇上的心思。
魏老夫人的話,讓在場的人都大吃一驚,開始竊竊私語的討論起楊知夏,說的那叫一個難聽。
魏家人雖然連上掛著惋惜,可是心裏卻很是得意,特別是魏凱。
“你們都說完了,那該我了。”楊知夏不緊不慢的站起來,來到中央,換上了一眼魏家人,特別是魏懸。
因為她知道今天的事情,定是魏懸的主意,也隻有他能讓魏老夫人割愛,拿出先帝的東西。
大廳的人都一愣,現在已經是證據確鑿,難道她還有翻身的可能,大家都有些不可思議,都覺得是垂死掙紮,無濟於事。
楊知夏來到魏老夫人麵前,笑了笑,這可是你自找的,眸子中的睥睨,讓對麵之人一愣。
“這鐲子是太後賞賜給我的,當時太後宮中的所有人都可以作證,而且當時祖母也在。”楊知夏不緊不慢的說道,連上沒有一點恐慌。
什麼,太後賞的。魏老夫人先是一愣,這丫頭剛開始不說,事情已經鬧到,才說出真相,這心機怪不得凱兒鬥不過。
又仔細打量著楊知夏,見其一臉的淡然,一點都沒有十七八歲小姐的樣子,反倒更加成熟穩重。
大廳又開始沸騰,魏賢眉頭一皺,側目看了一樣身邊的魏懸,見其也有些意外,誰能想到太後會把先帝遺留下的東西賞給楊知夏。
可是現在騎虎難下,現在誰都沒見過先帝的玉鐲,魏老夫人相通這點,反倒淡定了許多:“太後賞的,可是現在太後去西山禮佛,要半年才能回來。”
這話明顯是提醒大家,楊知夏是故意拖延時間。然後她繼續說道:“楊小姐不會是讓我們等半年吧。”
“就是,你這是在拖延時間。”魏凱收到魏懸的眼神,大聲說道。
上官天陽冷冷的看著魏家人,還有楊仕年和老夫人,心裏狠狠的記住他們今天的表情,這樣欺負自己的女人,欺人太甚,真當自己是無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