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這麼走?你怎麼能這麼走了?不合規矩。”上官天陽見楊知夏下棋和螃蟹差不多,心理便鬱悶了。
楊知夏不以為然,繼續我行我素,嘴裏還念念有詞:“這就是我的規矩,怎樣,不服啊。”
不一會便有人來報:“主子,魏公子的一隻手已經被咬斷了。”
上官天陽一愣,還未說話,便聽到對方不耐煩的說道:“你快點。”他沉思著,真想掐死自己啊,怎麼會想起和楊知夏下棋。
啊……
一聲慘叫聲,再次想起,對於這兩位來說一點都不算什麼,可是對於身邊的這些暗衛來說,那慘叫聲,讓他們心裏一顫,還不如自我了斷算了。”
裏麵得魏凱,根本沒有時間顧及外麵的兩人,洞裏的兩條蛇已經開始聯合起來發起攻擊,魏凱綁著手,根本躲不開,身體被兩條蛇咬的都開始呼呼冒血。
“看什麼看,看棋盤,你還玩不玩?”楊知夏開始催促道。
上官天陽眉頭緊鎖,這棋怎麼走,現在棋盤上一團糟,根本沒有規矩可言:“不是夏兒,怎麼走啊,要不你說個規矩。”
楊知夏撇了撇嘴:“切,我高興便是規矩。”
啊……
又一聲慘叫,然後聽不到裏麵的聲音。
“主子,魏公子暈過去了。”西風低聲稟報道。
“那我們去看看吧。”上官天陽伸出手,連上帶著淡淡的微笑。
兩人打開洞門,兩條蛇開始啃食魏凱的大腿,那血淋淋的場麵,讓身後的暗衛看了心裏都顫抖。
楊知夏麵不改色的向前一步:“把蛇都殺了。”
一聲令下後,身後的幾人快速上前,不一會便把兩隻蛇殺了。
看著眼前的人,她沒有絲毫的內疚,是你們先找人我的,是你們倒黴,在沒有弄清楚敵人是睡的時候,便貿然動手,可惜啊,一個大家族便要慢慢消失了。
“把手腕處理好,把屍體扔到密道口。”楊知夏低聲吩咐到,嘴角微微揚起,不知道魏懸看到屍體後,會如何。
上官天陽擋著她的視線:“不要看了,髒。”
楊知夏笑了笑,自己什麼血腥場麵沒有見過,這都是小意思,可是麵對關心自己的男人,她卻說不出口,隻是點了點頭。
兩人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漫步在月光裏,聽著蛙聲一片。
連著兩日沒有魏凱沒有回家,魏賢便有些擔心,魏懸便派人出去找,可是找來找去都找不到。
魏棟便有些急了,發動魏家的護衛開始滿帝都的找。太子得到消息後,也出動人馬尋找,最終在帝都的郊外找到。屍體已經開始腐爛,身上已經產生了很多小蟲子。
消息傳到魏家,魏棟第一個衝了出去,直奔郊外,魏懸緊隨其後,當兩人看到那被咬了破爛不堪的屍體,心理別提有多痛苦了。
魏棟當場便暈了,魏懸讓人送回魏家,他命人把屍體抬回去。
他環視四周,別人不知道,他清楚的很,自己日日從這裏進出,怎麼會不記得。
“你不能這麼走?你怎麼能這麼走了?不合規矩。”上官天陽見楊知夏下棋和螃蟹差不多,心理便鬱悶了。
楊知夏不以為然,繼續我行我素,嘴裏還念念有詞:“這就是我的規矩,怎樣,不服啊。”
不一會便有人來報:“主子,魏公子的一隻手已經被咬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