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媽媽的衣服了。
於是,便有了白石藏之介擺出無奈表情身上套著件女式休閑裝這一幕了。
良久的靜默,仿佛時間的定格。
白石藏之介看著遠山金太郎,眼裏含著一抹明顯不過的愛意和寵溺;
遠山金太郎看著白石藏之介,眼裏含著一絲清晰不過的笑意和靈氣。
白石藏之介有些受不了了遠山金太郎如此的打量。
畢竟是自己喜歡了那麼久,並且已經接受了彼此的戀人,如此炙熱而不掩飾的目光,讓白石藏之介竟有了幾分不好意思。
他微微的側過腦袋,躲開遠山金太郎赤摞裸的眼神。
許久的時間又在他們的沉默裏過去了,白石藏之介輕掃了還在抽搐著臉部表情的遠山金太郎,微微的低沉下了聲音:
“小金,你還沒看夠麼?”
“啊?”
遠山金太郎一時沒有反應過來,愣愣的回了一句,竟讓白石藏之介生出了幾分惱怒的情緒。
白石藏之介扭過腦袋,正好和坐到了床邊的遠山金太郎來了個大眼瞪小眼。
琥珀色的瞳孔裏,是專注,是依戀,是……喜歡。
白石藏之介眼裏明顯不過的愛意突然像是燃燒起來了一般。
他的手指,帶著溫度抹到了遠山金太郎的嘴唇上,柔軟的嘴唇帶著果凍一般的彈性,挑逗著白石藏之介的衝動。
丁子茶色瞳孔裏的淡定瞬間的消失。
素來顯露著的溫潤淡然也消逝殆盡,取而代之的是眯眼的那一瞬間裏顯露無疑的霸氣,白石藏之介無頭無尾的開口:
“……這是懲罰。”
遠山金太郎無意識的“啊?”了一聲,還在不明就裏之際,白石藏之介溫軟的唇就貼了上來,覆在了遠山金太郎還微張著的嘴唇上。
白石的唇上,有很甜的味道……
帶著些些溫暖的茶香,有白石藏之介的體味。
遠山金太郎瞬間淪陷在了撲麵而來的熟稔氣息中,迷亂了視線。
白石藏之介緊緊的摟住了遠山金太郎的腰,靈巧的舌頭趁遠山金太郎還沒閉嘴之際長驅直入搜刮了遠山金太郎的唾液,來回不斷的舔舐著遠山金太郎的牙齦。
他的舌尖輕輕的觸著遠山金太郎的口腔內|壁,完美的挑逗。
遠山金太郎敏[gǎn]的想要呻[yín]出聲。
意識到這一點後,遠山金太郎羞紅了臉,在白石藏之介的攻城略地下倉惶而退。
而白石藏之介卻緊緊的纏繞,霸道得不給遠山金太郎一絲退路,不停的糾纏著遠山金太郎幾欲逃脫的舌尖。
直到遠山金太郎快因為閉氣而窒息時,白石藏之介才緩緩的鬆開了懷抱。
嘴唇上的溫度乍一消失,遠山金太郎還有些恍惚。
想到剛剛白石藏之介親吻自己時看向自己的丁子茶色瞳孔裏那霸道的占有欲,遠山金太郎的臉蛋不禁紅了起來,蔓延了紅暈到小巧的耳朵上。
嘴唇還保持白石藏之介離開時的姿勢,像是勾引一般的微微張開著,唇角因為白石藏之介的啃咬紅得像熟透了的櫻桃。
白石藏之介眯起眼睛,眼神裏帶過一抹情[yù]。
他湊到遠山金太郎的耳邊,呼吸在遠山金太郎的脖子上縈繞,暖暖的讓遠山金太郎敏[gǎn]的不能適應。
白石藏之介含住了遠山金太郎小巧渾圓的耳垂,輕輕的用舌頭舔了舔。
他聲音裏已經有了幾分暗啞,訴說著他的欲望:
“小金,我們做吧。”
春之啟 章十一·照料
濕漉漉的水漬蔓延開在白石藏之介帶著薄繭的掌心,順著手上的紋路不斷的濡濕。
在遠山金太郎正要會回應白石藏之介之際,白石藏之介卻鬆開了他,鎖住好看的眉,仿若訓斥的聲音裏帶著濃鬱的擔憂:
“怎麼也不把頭發給擦幹?會感冒的。”
遠山金太郎的腦神經像給馬路壓過一般,隱隱作痛,在他抬頭的瞬間,世界仿佛天旋地轉。
白石藏之介從洗澡間拿了幹毛巾折回之後就看見了滿臉病態紅潮的遠山金太郎坐在原位置上,微末的呻[yín],顫唞著身體,像一隻搖搖欲墜的紙鳶。
這才反應過來的白石藏之介微微一驚,隨即三步並作兩步的跨上前去,支撐住遠山金太郎的身體。
白石藏之介微微平息了自己的慌亂,稍加分析就料想到了遠山金太郎隻怕是淋雨發燒的症狀,連忙撚起手中的幹毛巾,任渾身無力的遠山金太郎靠在自己的肩頭,再細細的擦拭了遠山金太郎的頭發。
額前被毛巾抹掉了的水珠很快又從腦門裏滲了出來,白石藏之介了然遠山金太郎在發汗。
探過手掌,溫熱的手指觸在遠山金太郎的額上,炙熱到灼燙的溫度讓白石藏之介有了幾分膽戰心驚的感覺。
他慌忙的搖晃了昏昏欲睡的遠山金太郎,幾近語無倫次的問道:
“小金……藥箱,家庭藥品箱,你放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