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去玩了。”
“不怪她,是我太笨。”
趙顯失笑,“是笨。”
太監動作迅速,一會子就將馬牽過來了,交到趙顯手中。
皇家之人一向文武雙全,讀文章做文章是一方麵,君子六藝也是要精通的。所以趙顯騎馬還是可以的。
一個颯爽的翻身上馬,趙顯遞手給顧晗,“上來。”
“嗯?”
趙顯掀眉,眼中戲謔意味盡顯,“你不是想騎嗎?一個人騎是騎,兩個人就不是騎了?你這麼笨,估計也學不會,就不用費那個功夫去學了,還不如這樣,也省了學的功夫。”
經過這一段日子的相處,顧晗也知道他一貫不怎麼說正話,想和你一起騎偏偏還說自己笨,也不知道是他話損人還是鄙視別人。
她偏偏不理他說的什麼,小手搭上大手,趙顯一個使勁她就上了馬。
他生的高大,坐在馬上,胳膊環繞顧晗腰身,眼神中俱是笑意。
趙顯走向這邊的時候,旁邊的人早已遠遠注意到,此時看著皇太孫和顧良娣兩個人同乘一匹馬遠遠行去一個個都看紅了眼睛。
寧珞假裝不甚在乎,一邊和李樺月說著話,這兩人一個靠容貌,一個靠才華,本沒有什麼太大的交集,但李樺月本著道義這回事,一直和她攀談阻止她去打擾那二人。
李樺月是頂頂瞧不起寧珞的,二人在京中齊名,但李樺月性子高傲,又因寧珞隻是容貌好些,規矩不行禮儀不行,一項長處也沒有,是以愈發瞧不起她。
李樺月看寧珞焦急的樣子更加忍不住刁難她,“寧二小姐這是想去幹什麼?這麼著急走?”
寧珞麵上不好發作,勉強維持笑意,“李小姐,你不著急?”
李樺月輕笑出聲,“寧珞啊寧珞。”
“你以為別人都跟你一樣這麼喜歡往男人跟前湊嗎?你臉皮厚可不代表別人都臉皮厚。”
李樺月自視清高,對於看著不順眼之人一向口無遮攔,李尚書是肱骨之臣,李家大公子又是寵臣,在大靖,除了皇親國戚,還真沒什麼人能壓的過李樺月。
偏偏徐江老爺子又對此女誇讚有加,稱其詩作文章都是一絕,旁的人對徐江老爺子推崇,自然也對李樺月讚不絕口。
還真是有得天獨厚的條件。
皇帝原本看中的便是李樺月與寧珞二人為趙顯正妃,寧珞則是因為她父親兵權在握,手中勢力對趙顯登基平定天下安內攘外有不小助力。
這二人碰到一起,家世上相差無二,但寧珞性子太過虛偽,碰到李樺月這樣的硬角色絕沒有一星半點好處。
作者有話要說: 之前有人說國公府身份太高不符合設定,然後我去修了一下,還沒修完,但事實上我覺得還行吧,畢竟是庶子二房家,光有個頭銜領俸祿而已,但還是改了,改成了夏陽侯,這下不高了吧,哈哈哈。
☆、39
寧珞被羞的啞口無言,論言語上的功夫,她是怎麼也及不上李樺月鐵齒銅牙能說會道。
李樺月更是乘勝追擊,非要將她說出個窟窿,看著她的眼睛,問,“怎麼?被我說中了?寧大小姐?”
若是此事寧珞還不知道李樺月厲害之處未免太過無知,她此事既然知道惹不起便也變著法子想躲著,她推辭出口,“我還有事,便先走了。”
說完,便慌慌忙忙走了。
李樺月覺得過癮。
寧珞這一走她又有些無聊,將手背在身後,感歎道,“哎呀,舒懷沒過來真是寂寞的緊啊。”
李樺月是自視清高,卻也有些脾性。她自小熟讀詩書,對於女戒之類的有關女子閨閣之書多有不屑。偏偏古時聖人俱認為如此,若是女子也能參加進士科考試,有的成就絕不低於男子,就像徐江身邊許多弟子,做的許多文章偏偏不堪入目。
初始之時,她隻覺得普天之下莫非皇土,也隻有趙顯這麼個將來要承襲大業之人方才配得上她李樺月,趙顯生的眉目英俊,又品行德厚,以後登基必是難得的明君,於是偏向於多關心關心這位的事情,哪想造成了端芳舒懷還有哥哥等一眾人的錯覺,以為自己心許這位唯一的皇太孫殿下。
她也一錯就錯,沒有解釋,讓別人都這麼以為。可是偏偏殺出來顧晗這麼個程咬金,皇太孫殿下潔身自好眾所周知,她受詩書教導,自然覺得一生一世隻能一雙人攜手到老,既然趙顯已經有了良娣就她自然不能橫插一手橫刀奪愛,所以那日見到顧晗她也是別扭著臉祝福二人。
那日一冊書其實並不是她胡編亂造,而是平日看的畫本子,換了個封麵就給了她,這顧晗也聰明可愛的緊,比她小了不少也激起了她幾分母愛之心。
這寧珞的做派她也忒看不慣了些,言語上敲打著,讓她別做什麼出格的事情便好。
卻沒想到,這一番敲打卻出了事情。
顧晗隨趙顯一起騎馬,二人共乘一匹,頗有些羨煞旁人的趨勢。
大靖民風開房,不似以前宴席男女不得同坐的規矩,夫妻二人在外麵也要講究禮儀,這二人相依相偎,隻覺得讓人羨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