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靠太近了。”
慕子書含笑搖了搖頭,貼他更近些,“無事,好的差不多了。旋妃如何了?”
宇文君訣替他將背後的被子掖好,淡聲道:“還很虛弱,太醫說可能是宮內有人對旋妃使了巫術。”
慕子書聽到旋妃還很虛弱,本覺得宇文君訣應該去陪陪她,但是人畢竟都是自私的,他對宇文君訣也是有占有欲的,最後還是抿了抿嘴沒有說出口。巫術他雖不知道是什麼,但是他記得琉弄說過,他的愛人會巫術,不禁有些擔心會不會是他做的,但是轉念一想,他們與旋妃無冤無仇,應該不會。
“訣,巫術很厲害嗎?”
“嗯,你最近也小心些。”
慕子書頷了頷首,想到這巫術竟能神不知鬼不覺地使人流產,不禁有些擔心地抱緊了宇文君訣。
宇文君訣安撫地拍了拍他的後背,“朕已經讓索西帶禁衛軍一個個宮搜查了,不必太過擔心,很晚了,快休息吧。”
慕子書應了聲,在他的安撫下漸漸在他懷中入睡。
翌日宇文君訣去處理政事,琉弄又來了,顯然也是聽說了旋妃流產之事,直笑她活該。
慕子書看著他幸災樂禍的樣子有些好笑地搖了搖頭,隨後又有些嚴肅地問:“你說你愛人會巫術,這事……”
不待慕子書說完,琉弄氣急敗壞地道:“哎哎,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啊!我家夫君那麼厲害,他怎麼會用巫術對付那個妖婦呢?對付那個妖婦還髒了我家夫君的本領呢!”
琉弄都這麼說了,慕子書也頷首相信不是他們做的。那究竟是誰呢?
“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現在弄出個巫術,皇上心情定是又不好了,這可什麼時候才能讓我出宮啊!”
慕子書垂了垂眸,宮內的確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琉弄還能想辦法出宮和愛人在一起,而他,心念之人就在宮中,也隻能好好適應,見招拆招了。
琉弄見慕子書又在沉思,不滿地道:“我這個大活人在這裏,你有什麼好想的?你這些天怎麼有那麼多事想啊!”
慕子書看了他一眼,想著藏書院偷聽到的那段對話,生怕這次旋妃流產事件就是那個陰謀,對著宇文君訣又不好說,放在心裏一個人又想不出個所以然來,最終決定把那事說與琉弄聽。
琉弄聽完不可思議地道:“為了爭寵竟然可以害死自己的孩子!果然是妖婦!”
慕子書對琉弄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四處看了看,小聲道:“小聲點,這事我還沒有和別人說過,況且旋妃流產究竟是誰所致還不一定。”
琉弄倒是小聲了些,但是還是一副氣急敗壞的樣子。
“你是不是傻了!這種事你不告訴皇上難道還等著人來害你嗎?”
慕子書無奈地看著他,歎道:“無憑無據皇上怎麼會相信?擾亂皇族血脈是要殺頭的,我無憑無據胡說說不定也會被治罪。”
琉弄安靜下來思索了一番也的確是那麼回事,但是若是這次旋妃流產是個陰謀,子書怕是會被設計進去。
“我知道了,不論是不是陰謀,這巫術的確是個可怕的東西,我今晚問問他有什麼辦法能解巫術,先保護好自己才是最重要的,你自己小心。”
若是能有解巫術的辦法也就不用擔心有人將巫術使到他身上了,慕子書點了點頭,關於巫術也隻能靠琉弄了。
距旋妃流產兩日已過,皇家禁衛軍翻遍了後宮卻什麼線索都沒有。慕子書聽著問蘭她們說著打聽到的消息,正覺得奇怪,忽然外麵傳來吵鬧的聲音。
走出去一看,竟是剛剛流產、如今還很虛弱的旋妃帶著好些人闖進傾月殿四處翻找。
慕子書看著那些人將自己的東西翻得亂七八糟,掛不住那溫和的笑容了。
“旋妃,你這是幹什麼?”
單左單右也上前阻攔那些四處翻找的人,但是他們人多勢眾,沒攔住就被打開。傾月殿頓時茶具瓷瓶被丟在地上的清脆破裂聲此起披伏。
旋妃臉上依舊蒼白,看著慕子書卻是極其狠厲,“幹什麼?自然是找慕公子的罪證!皇上嘴上說得好聽,什麼把後宮翻一遍,卻獨獨沒有搜傾月殿!最後什麼線索都沒有!既然皇上偏袒你,本宮自然要親自來了!不然我那死去的孩子找誰索命!”
慕子書覺得旋妃就是在無理取鬧,這時忽然聽見問蘭的叫喊。
“這是公子的寢房,你們不能進去!”
慕子書握了握拳,往自己房內走去,問蘭已經被扯開摔在了一邊。將她扶起,慕子書進了房內,恰巧看見有個侍衛拿著宇文君訣送他的翠玉小搖床。
還未待他出聲阻止,那侍衛隨手就將小搖床丟開,撞到地上發出清脆的碎裂聲。
慕子書呆滯地看著那被摔碎的小搖床,覺得自己的心也被砸了一下,有些抽痛,深吸了一口氣,捏著拳怒喊道:“生風!”
在後院休息的生風聽見慕子書的呼喚,耳朵動了一下,連忙起身奔向他。
“生風,把他們都趕出去!”
生風‘吼吼吼’地叫了一番,進了房內將人一個個叼著扔出去,一群侍衛頓時有些慌張,不待生風去咬他們就連忙逃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