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繼續在她麵前裝作自己失憶,讓她恨自己,還是什麼不說讓她活下去後,一個人幸福,不要記起自己而舍不得?

最後,他選擇了後者。

“啊……”當他貫穿她的那一刻,花一笑隻覺得身體被撕裂了,腦袋開始天旋地轉了。

她有多恨身上這一個人,所以拚命的捶著他的胸,確實無力反抗。

他不是蛇蛇,蛇蛇怎麼會舍得自己這麼痛?

他不是,絕對不是。

花一笑哭得淚流滿麵。

誰也不知道她到底為了什麼而哭。

隨著千子唯精壯有力的身體對她的撞擊,花一笑的身子也漸漸熱起來,不可否定的是,她的身子很喜歡他的身子。

隻是理智上,她拒絕和他的融合。

“別哭。”千子唯在她身上喘著粗氣,看見她哭,他好心痛,他現在本來就痛,身體卻無限的瘋狂,完全不受自己的控製。

“放開我啊。放開我”花一笑哭著,求他。

千子唯滿眼血絲,血脈膨脹,他怎麼可能放了她?

放了她,不是給她生路,而是推她走向絕路,她這樣的身子,在這裏待上半小時都成問題,更別說,一夜。

千子唯用餘光瞟了瞟石門,下定決心,讓她恨自己也好,至少能讓她活下去,至少不會因為自己的離去而悲傷。

他粗重的喘熄聲蓋過了她的哭喊聲。

他挺動著身子,在千年寒冰床|上,在千萬隻劇毒蛇的觀看下,上演著冬日裏的幹柴烈火。

“叫,我子唯。”千子唯低沉的在她耳邊喘氣,身子仍是有力的律動。

“……”花一笑把頭別到一邊,不再看他,任他在自己身上馳騁,死也不叫他的名字。

“叫我,子唯。”他的律動開始加快,讓她更加皺起了眉頭---痛。

“叫我,子唯。”

“叫我子唯。”

千子唯一遍又一遍的在她耳邊喘著氣,念著自己的名字,她卻始終不肯開口。

這一夜外麵燈火璀璨。

這一夜裏麵除了喘熄聲什麼都聽不見。

這一夜,他要了她不知多少次,在這千年寒冰床|上上演著,一幕幕讓人臉紅心跳的旖旎。

床旁邊的蛇也開始安分下來,累倒在一邊,癱軟的等待著這兩個人下來。屋子裏麵的寒氣讓蛇都漸漸安分下來,聚在一起,取暖。

屋子裏麵發出的最後的聲音,便是“叫我,子唯。”

可是花一笑始終沒有開口。

她不知道他就是蛇蛇,不知道他根本沒失憶,之所以不告訴她,就是知道這一夜便是自己生命的終結。

她不知道他是為了什麼而放縱,要了她一夜,還拚命的讓她叫他的名字,因為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

身體上傳來的激情,讓她好幾次都淪陷在裏麵,可是理智卻飄浮在外麵。

她不知道為什麼身子會有那麼強烈的想要靠進他的欲望,隻是讓自己理智上對他滿懷恨意。

☆、他走了,留下她一個人1

當第二天的陽光漸漸溫暖這個冰冷的事物,她才緩緩睜開眼。

一睜開眼,看見的便是一條一條凍死在石屋的琉璃蛇,重重疊疊繞著床堆成了一座山。

這樣的場景讓她嚇得瞬間大腦一片空白。

她全身都在發抖,意思是,昨晚,和自己在一起的,不僅有身邊的蛇蛇,還有這上萬隻毒蛇?

身邊的人?

花一笑從一個懷抱鑽出來,便看見他蒼白得發青的臉。

淡淡的眉,蒼白的嘴唇,如詩如畫的臉上竟起了一層薄冰。

他那樣安靜的躺在那裏,嘴角還掛著一絲絲微笑,但是臉上卻是悲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