條刻在腦子裏,仔仔細細記在心中之後,又抬頭巴巴道:“那……公子能不能說一句給我示範一下?”
許沐:“……”
男子依舊目光灼灼地望著他。
許沐隻好低頭咳了一下,清了清嗓子,有點尷尬道:“這個……這個技能是隻可意會不能言傳的,你還是回去多加練習吧。”
從頭至尾一直靜默不語的顧景吟,似乎是終於坐不下去了,起身走到二人麵前,語氣平靜喚道:“子然。”
男子聞言立馬從椅子上跳了起來:“在。”
顧景吟口吻依舊不鹹不淡:“映寒有一年多沒回過墨池峰了,我打算讓她回去看看,你送她吧,不用太著急,慢慢走。”
男子愣了片刻,才反應過來是怎麼一回事。
許沐笑著補充道:“聽到了嗎,慢慢走,沿途賞賞風景什麼的。”
男子慌忙對著他彎腰點頭口中應著:“好、好、好的,多謝顧掌門。”
此時此刻,他又覺得,剛剛洗耳恭聽許沐講的那一大段“經驗”,都不如顧掌門的一句吩咐來的實在。
許沐似乎看出了他心中所想,笑道:“我教給你的理論知識需要有戰場來實踐,剛好顧掌門就給你提供了這個實踐機會,好好把握吧少年。”
男子就差感激涕零了,答道:“是,公子說得對,多謝掌門和公子信賴,我一定會努力對映寒好的……”
顧景吟道:“對她好不好不是說出來的。去準備一下吧”
男子連忙道:“是。”說完,心滿意足地退了出去。
許沐鬆了口氣似的笑了笑,隨手拿過桌上的杯子就到了嘴邊,一上午的長篇大論直說得他口舌生煙。
“都說了不讓你喝,怎麼這麼不聽話。”杯子再一次被人奪了過去,隨即手中被塞進了一杯暖熱的湯藥,草藥的氣味彌漫在空氣中。
許沐將那杯黑乎乎的湯藥拿到鼻子底下問了問,嫌棄道:“這都什麼玩意兒?我都說了我一點事沒有,給我整這些幹什麼?”
顧景吟並不準備拆穿他,聽完他的話,在他身後彎下腰小聲勸道:“喝了也沒有壞處,看在我辛苦給你準備的份上,喝一口吧?”
許沐看他這副模樣,徹底被磨得一點脾氣都沒有了,當機立斷一飲而盡。
“好好好,行了吧。”許沐把手中的空杯子甩給他,一副哪涼快哪呆著去吧的厭煩口吻。
可顧景吟卻並沒有順他的意,而是從椅子背後環住了他,輕輕道:“師兄。”
許沐登時起了一背雞皮疙瘩,警惕道:“幹什麼?”
顧景吟依舊不緊不慢地道:“原來,看人的語氣和眼神,都是需要事先準備好的,我今日真是長了見識。”
許沐頓時結巴了起來:“呃……那個……”
顧景吟不依不饒道:“我說師兄平日裏看我的眼神怎麼那般含情脈脈,原來都是打過腹稿的……”
許沐連忙解釋道:“我對你的眼神,當然是真的了。”
顧景吟用手卷起了他麵頰旁的一縷黑發,在手中有一下沒一下地擺弄,漫不經心道:“是麼。”
許沐心虛道:“是啊……”
顧景吟忽然將椅子整個轉了半圈,讓他正對著自己,看著他道:“你怎麼證明。”
許沐怔了一瞬,忽然笑了,一把摟過他,親上了他的唇角。一邊親吻一邊含糊不清地說:“我們之間不用證明……”
“因為你已經是我的人啦。”許沐在他耳邊悄悄說道。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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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大概也許可能應該叫做“後記”的東西?:
謝謝每一個讀到這裏的小天使,我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了,真的謝謝你們。
我記得四個月前我剛開始嚐試寫文的時候,看到過貼吧一個作者發的雞湯帖,她說:“要記著自己的第一批作者,他們大多數都不會陪你到最後,但他們是你寫文生涯裏最難忘的人。”我當時看她寫的話其實沒有什麼感覺,因為我心裏想的是:首先我需要有讀者/托腮/。因為我那時候基本上是處於一個戰戰兢兢小心翼翼的狀態,我特別害怕自己沒辦法把這個故事寫出來,但是最害怕的是我寫了但卻沒有一個人看。然後,我的擔心都成真了。剛開始發文的時候我一直處於瀕臨絕望的狀態——每天都在麻木地單機。每天下課回寢室就是寫寫寫,然後點擊0收藏0評論0,這種情況持續了很久,久到我以為要一直這麼一個人默默寫下去了。我的願望越來越低,剛開始還想說不定過一段時間就會有人看了、後來想著算了沒人看的話就當寫給自己的吧、再後來想著算了要不別寫了還是寫作業吧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