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他進度!”
“什麼?牆高玩的進度竟然還留著?趕緊的,不要給他任何打G團的機會!”
我淡定而從容地輕拍機箱:“哎喲不錯哦老斷你看,斷電了哦。”
想黑我進度?你們還圖樣圖森破啊。
等他們反應過來的時候,我已經在去往1912的的士上了。
老斷在電話裏質問我去哪浪了,我騙他說我表哥家的貓要生了,喊我接生去,老斷大概跑出去檢查了一番發現樓道裏的火剪不見了,於是選擇相信我:“記得要洗手啊,生完就回來,還等著你打阿爾薩斯呢!”
前天晚上,微積分小姐給我發了條信息:我在南京,見個麵吧。
1912真是個裝逼的地方,我們跑了幾家酒吧,發現既不適合做|愛也不適合座談,倒是挺適合作案——人們high的一米,手機和錢包在屁股後麵隨著DJ的鄉音和震天的鼓點向各方不壞好意人士招手,本來應該是全城小偷騙子的聚會結果這幫不成器的自己起了內訌,搶地盤的當口倒把條子給招來了。
最後我們來到了一家叫棒棒堂的KTV,在踏進去的一刹那,我整個人都蛋疼菊緊了,立刻開始後悔剛才為什麼沒有作一把案——錢包沒帶,打的把身上的零錢全花光了。
這太尷尬了,我雖然不是高帥富,但也不能在這種場合掉場子啊,於是我抱著僥幸的心理,想著要是最後付錢的話,還可以中途溜出去讓老斷送錢來。
結果夢碎了。
前台小姐操著嚴重的南普表麵微笑實質冷笑地看著我說:“先生,現金啊是刷卡啊?”
此刻我翻口袋的動作儼然有基努·裏維斯裝逼躲子彈的風範,一個手插入褲兜的動作被一幀幀定格、拉伸、延長,另外更是添加了許多平行蒙太奇元素,譬如小姐慢慢舉起了中指,身邊人嘴角完成一個鄙視你丫的弧度……
我尷尬無比,手插進褲袋裏不知道該怎麼辦,掏出來吧,啥也沒有,不掏出來吧,也不是個辦法,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小姐的眼神發生了微妙的變化,從不屑漸漸轉向了驚恐,見她悄悄朝身邊某個角落使了個眼色,一個穿製服的眼看著就快要把我給製服了。
“你們這裏刷招行卡打折?”她像突然發現了什麼似的高興得叫起來,“早說呀!我有招行卡!”
我作為大中華民族傳人的優良傳統立刻展露無遺,慣性使我裝出一副不好意思的樣子說那怎麼行呢!怎麼能讓你花錢?!
其實說出這句話是需要勇氣的,萬一這個傻妞同意了咋辦?我一邊自罵傻逼,一邊戰戰兢兢地等她決然地掏出卡刷完之後,才長舒一口氣。隻是尷尬了那之手還沒掏出來,而且怎麼看都覺得不是掏出來的好時機,於是就在這漫長而毀滅性的心路曆程中,我跟著她一起朝包廂走去,不知為何,穿製服的一直猥瑣地在後麵跟著,走到包廂門口時我終於忍不住狠狠瞪了他一眼,他募然一驚,然後才緩緩上前,掏出一片金屬包裝物遞了過來:“先生,這好像是你掉的。”
我瞬間石化了,因為那是一片崗本。
她的眼神變得複雜起來,信息量很大地看著我。
製服也看著我,而且不知道為什麼,他的信息量似乎更大。
媽的,這沒法解釋啊根本!
本來我跟老段計劃了一天,為了讓王高玩一炮當爹,我們把套套拿針戳了個洞打算偷偷塞進王高玩的衣服口袋裏,可誰知計劃還沒實施我就被叫出來了。
“別誤會啊你們,這套不能用的,紮了洞的……”我實話實說解釋道。
誰知他們的表情更亮了,特別是妹子,看她那樣子估計報警的心都有了。
“我不是那個意思!這玩意不是我的!”我的解釋怎麼聽都很蒼白。
作者有話要說: 這次是真的補完了
6
6、王子我們來了 ...
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
好消息是我沒有喜當爹。
壞消息是她和巒飛分手了。
“你丫秀逗了?她跟巒飛分手了是好消息,而你沒有喜當爹是壞消息啊!”當我把這事告訴老斷時,他果斷指出了我邏輯上的錯誤,然後不屑一顧地打了盤22,五分鍾後他突然認真地看著我說,“不對啊,你什麼時候破處了?”
“老斷,集火牧師啊,都空藍了!”我忍不住提醒他。
“你懂個球!”老斷盯著對方還剩10%血的法師菊花一臉快意無限地揮著手裏的斧子,我看著那插得滿地的棒棒,深深替老斷的取向著急起來。
不出意外的,法師被打出春哥後,原地複活了,而牧師也回滿整管藍,一場本能拿下的戰鬥以老斷橫著出場而告終。
“看什麼看,戰術總有失敗的時候,你懂什麼?”老斷為了遮羞,反而搶先衝我嚷嚷。
我說就你那躺屍隊的尿性,還戰術?你能豎著站就不錯了。
“還不是想著你那破事才分神的?” 老斷就是老斷,扯淡不帶眨眼的,“說說吧,為什麼巒飛的馬子會差點讓你喜當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