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目光有點複雜,我知道她是覺得對不起我,最後沒給我爭取到寬大處理。
“牆頭,你這幾年過得怎麼樣?”小金花問我,“唉,老師心裏對你有歉意......”
“老師,您別看到我就唉聲歎氣的啊,過去的事呢,就讓它過去。”我寬慰她,“你餓不餓,要不我下麵給你吃?”
王高玩眼看情形不對猛踹了我一腳:“注意素質!”
我嘿嘿兩聲,才算有所收斂。
這一晚我們也沒少喝,小金花晚上還有事,八點不到就先走了,剩下我跟幾位高玩吹瓶,胡天海地的吹牛逼。
可是這心裏吧總有點沒著沒落的,好像少了點什麼。
“唉,要是老斷也在就好了。”日強感慨道,“人不齊,冷清!”
陳高玩點點頭:“是啊,給老斷打電話!”
幾個人趁著酒勁真的給老斷掛了個電話,一接通就一頓粗口,老斷那頭一直沒回應,我們覺得無趣這才安靜下來,過了有一陣老斷說了句特肉麻的話,他說:“我想你們幾個傻逼了。”
我們愣了有好幾秒,接著罵的更厲害了。
鬧夠了我才接過手機對他說:“回來吧,我們等你。”
老斷那裏似乎有一聲輕微的抽泣,但我並不能十分肯定,因為他立刻就撂了。
晚上我們去日強的網吧聯機打CS,我們幾個一組跟網吧裏另外一組人打dust2。CS本來是我弱項,結果讓我在狗洞找到一個守中門的奇葩位,三局下來網吧裏有個不太友好的聲音罵了起來:“那個守中路的傻逼是誰?”
我不緊不慢地回答:“你爺爺我。”
那人騰地一聲推了椅子站起來:“哪個傻逼?”
我嚇了一跳,一個蹭亮的光頭正朝我這張望。
“是他。”我指指身邊的陳高玩,“就是他。”
“我怎麼覺得更像是你呢?”光頭逼了過來,“嗯?”
“真不是我。”我解釋道,“我不愛走中路。”
“牆牆,我前兩天怎麼跟你說來著?你全忘啦?”
“記得記得。”我說,“你說別讓你在南京再碰見我跟老斷,可我是一個人啊,老斷沒在啊。”
日強見這邊情形不對,準備來放背刺了,他問我怎麼回事。
我說沒事沒事,就跟我勇哥敘敘舊,對吧?
阿勇看了一眼日強:“喲開網吧的,好久不見啊,我看你最近也沒咋來了,以為你這網吧盤出去了呢。”
這形勢霎那間又嚴峻起來。
我主要是怕日強他們衝動,要是再把阿勇給打了,這事就他媽又要重頭開始了。一個夢魘般的惡性循環。
王高玩有點明白我的心思,強忍著想替我報仇(其實就是手賤想打架)的衝動,悄悄把劍拔弩張的倆人給拉開了。
“都別衝動,有話好好說。”
“我跟你們沒啥好說的。”阿勇哼了一聲。
“勇哥。”我想了一會兒終於開口,“我倒是真有話想跟你說。”
我一聲招呼沒打就回了南京,巒飛竟然一點反應都沒有,電話短信一概消音,QQ也一直黑著,遊戲倒是在線,但一直在用他的法師號在打JJC,沒跟公會活動,也沒搭理我。
他反應這麼冷淡,我的自尊心仿佛也受了挫,就也這麼僵著不主動去聯係他。
但心裏總歸有點失落。
人嘛,就這麼回事,跟歌詞裏唱的一樣,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被偏愛的都有恃無恐。
等等,我趕緊打斷自己,怎麼搞的跟談戀愛似的?看來真是腦補過度停不下來。
有一件事我想了很久都沒有相處答案,當初reroll騎士裝人妖的時候巒飛早就知道我是男的了,也就是說一直蒙在鼓裏的隻有我一個人,他到底為什麼這麼做?這太詭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