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他馬上要走了,更是一陣失落,沒注意間就被他攻城陷地。
肖清容沒有往死裏做,一次之後就放過了他,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
賴成軍犯.賤的去逗他,“自己爽了就行了?我還沒出來呢,你這工作做的不到位啊。”一邊說,一邊故意用自己硬[tǐng]的前端去蹭他大腿。
肖清容的大腿光滑結實,賴成軍蹭了幾下,越發犯饞,想著這小子自從翻身之後就習慣了上位,他覺得幹兒子喜歡就好,也漸漸被開發出後麵的筷感,就不怎麼計較誰上誰下。這會兒看著幹兒子呆呆的樣子,心中又生出邪火來,眼神也變了。
肖清容對上他的眼神,一愣,大概是明白了他的想法。
賴成軍心想,就算自己想過癮估計也夠嗆,他明天要走,已經在節省體力了,哪可能——
還沒想完,就驚訝的看著肖清容默默的翻了個身,將身後袒露在他眼前。
賴成軍看著這白花花的身子,一下子來了力氣,剛剛肖清容也沒有把他做太狠,於是立刻抓住機會,撲了上去。
“這才對嘛,有來有往——”
肖清容打斷他的淫.笑,“要做就快點,我等會兒還要回去。”
賴成軍恨恨的道,“偏不讓你走,做得你下不了床。”
話雖這麼說,但動作還是很小心,給他擴張好了才徐徐進入。
肖清容對於這久違的感覺顯然有些陌生,將頭埋在枕頭裏麵,身子隨著他而動。賴成軍舔著他的脖頸、肩背、手臂、腰身,恨不得把他囫圇入肚。
肖清容沒說話,賴成軍也放棄了虛張聲勢。
液體砸在光潔的背上,肖清容感覺到,扭頭看過來,賴成軍想要遮擋已經來不及,被他看見了紅紅的眼睛。
肖清容的表情有些詭異,幹爹居然哭了?
“你——”
“別說話。”賴成軍狠狠的道,加大了□撞擊的力度。
肖清容的問話被頂了回去,隻得轉回頭。
賴成軍也沒真舍得下狠手,略過了過癮,就噴發出來,離開了肖清容,下床去洗浴。
水聲也是一種防禦。
但肖清容沒讓他逃離太久,過一會兒也走進來,和他一起洗。
肖清容在水霧中抱著他,用舌頭描摹著他的五官。
賴成軍又覺得他像一隻笨拙的討好主人的大狗,被逗樂了些。
洗了好一會兒,肖清容關掉水,兩人回到床上,麵對麵的躺著。
賴成軍順著他的背,忍不住問,“……你能不走嗎?”
自己也知道此時這句話問了等於白問,而且很像那種古早粵語長片的怨婦口吻。
果然,肖清容並沒有回答這個問題,一切盡在不言中。
賴成軍笑了兩聲,“嗬嗬,最後的晚餐?”
沒有得到回答,他意興闌珊的轉過身去,“走的時候記得關門,還有,鑰匙也留下吧。”
在幹兒子麵前暴露了太多的軟弱,都不像他自己了。
說出這句話,覺得對幹兒子、對自己都是無比的解脫,再加上剛才幾個回合的折騰,賴成軍沉沉的睡去,都沒聽見幹兒子離開的動靜。
等他醒來時,身旁空無一人,隻有冷冷的床鋪。
床頭放著那人留下的鑰匙。
——圈在一隻圓潤的玉鐲裏麵。
賴成軍低落的情緒被那隻鐲子給雷笑了。
分手費?
質地不錯,小白臉出手還挺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