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個電話說自己不去接陸羽,晚上與薛易出去玩。

“怎麼,莫言你這是賣身給陸堯了?出個門還要打電話報備?”薛易揶揄道。

“說什麼呢。”李莫言斜他一眼,“畢竟我是寄人籬下,當然要尊重主人了。”

“別把自己說的那麼可憐,我看陸堯對你好得很。”不止是好,陸堯就是想李莫言成為這個家的主人。

全然沒有多想,李莫言彎起唇,“陸總他對我的確很好,可是我不能因為他對我好就忘記自己的身份,忘乎所以。”

你真的可以恃寵而驕,陸堯他巴不得你忘乎所以,薛易看著直的不能再直李莫言為陸堯掬了一把心酸淚,他是不是可以聯係陸堯給李莫言一些暗示,在這麼慢吞吞下去,他們何事才能修成正果?

“莫言你把陸堯當做是什麼?”

“老板啊!”李莫言毫不猶豫給出答案,堅定的讓薛易想要流幾滴眼淚。

攬住李莫言的肩膀,薛易又問,“那你是如何定義我們的關係的?”

依舊毫不遲疑,李莫言回答,“我們當然是朋友啦。”

朋友關係是不是比老板與員工的關係要親近很多?薛易想還是不要將這段話告訴陸堯的好,不然很有可能被那個嫉妒心作祟的人揍成豬頭的。

“走,哥哥帶你出去玩。”

☆、第 19 章

薛易帶李莫言去的是一家酒吧,確切的說是一家gay吧,主要是想讓李莫言見見世麵,這種事情見多了,也就很容易接受了。

這是李莫言第一次進酒吧這種地方,總覺得他自己與這裏格格不入,陌生的感官不停的刺激著他,有一種想要逃走的衝動,不過若是真的逃走會很丟人吧?也會掃了薛易的興,忍著不適,李莫言跟著他往裏走。

“莫言,你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吧?感覺如何?”做到吧台前,薛易點了兩杯酒,瞅著李莫言的反應。

“恩,我從來沒有來過。”握著杯子,李莫言盡量讓自己平靜,其實這裏的環境挺好,一點也不噪雜,反而有些幽靜,與他想象中的很不一樣,但不論什麼樣都不是他這類人應該涉足的地方。

自然注意到李莫言的拘束,薛易輕笑,“別緊張,一回生二回熟,多來幾次你就習慣了,這裏挺不錯的,很安靜,有時心情不好的時候我會來坐坐。”

還會有第二次嗎?李莫言不覺得他會再來,這裏的消費絕對不是他能擔負的,“你還會心情不好?我每次見時你不都喜笑顏開的。”

“我當然也會心情不好啦。”薛易抿了一口酒,靠近李莫言笑的格外八卦,低聲道,“莫言,你看那兩個人。”

順著薛易的視線望去,李莫言看到不遠處的桌上有兩個男人,“怎麼了?”

“我告訴你,他們兩個可是這裏名人,譜寫了一曲可歌可泣的愛情故事,相愛相殺什麼的比電視劇還要精彩,現在終於修成正果了。”薛易目光灼灼的看著那兩人。

“是嗎?”李莫言不是太過在意,不過經薛易這麼一說他才注意到這家酒吧裏的人似乎全部都是男人,這說明了什麼?莫不是這就是薛易說過的gay吧?

自己說的津津有味,聽的人卻心不在焉,完全享受不到八卦的樂趣,薛易鬱悶的看著李莫言,“你在想什麼?”

“沒什麼?”李莫言回神,果然他就不能指望薛易會帶他去什麼正常的地方,不過這也不是說他排斥這類場所。“你剛剛說什麼,繼續說。”

“我在說那兩個人,我聽別人說他們是在這裏認識的,剛開始看彼此不順眼,總是與對方作對,後來還差點打起來,沒有想到他們不打不相識,竟然喜歡上了,現在他們就如同連體嬰兒一樣,如膠似漆的,纏綿死了,果真是世事難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