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風掛斷電話,直撇嘴,最近他媳婦兒太不正常了,幾乎不做飯,吃的也少,睡覺也不摟他了,就連做.愛都不像以前緊緊的抱他了,像交作業似得,敷衍了事,整天還心不在焉的,就跟失戀了一樣,不行今天他一定要問清楚。
蕭風極不高興的回到家,坐到床邊審問。
“豆沙包你是不外遇了?”
“寶貝兒過來,讓我抱抱。”
“你不能有別人,你是我一個人的。”
蕭風躺下抱住洛沙,霸道的吻著洛沙,洛沙回應著蕭風的狂野,微微閉著的雙眼已經溼潤,如果他癱了,絕對不能拖累蕭風。
微熱的液體滑過臉頰,蕭風心頭一抖,募地睜開了眼。
“豆沙包你咋流眼淚了?”
“哦,沒事兒,眼睛有些不舒服。”
洛沙急忙別過臉,擦拭淚痕。
“明明是哭了。”
蕭風早忘了要審問洛沙,心裏像被什麼戳了一下,生生地疼。
“媳婦兒別哭啊,我是不做錯啥了,我改還不行嗎?”
“我的寶貝兒怎麼會有錯!”
洛沙溫柔的笑著,轉過臉親了親蕭風的額頭。
“寶貝兒我想吃蛋糕了你去給我做吧,還是要桃心的。”
“恩。”
蕭風樂了。
“媳婦兒你嚇死我了,隻要你不哭,我做啥都行。”
蕭風興衝衝進了廚房,洛沙拖著沉重的腳步上了閣樓,蕭風蛋糕做到一半,又跑進了臥室,想到剛才洛沙落淚的情景,他不放心。
人呢?看洛沙不在蕭風打算去洗手間看看,剛要轉身,瞥到了電腦桌上的幾個病例本,這是啥?一附院 ,蕭風拿起來翻了翻,由於字跡的潦草,一個字都沒看懂,不過洛沙這倆字兒他還是認識的。
又拿起第二個病例本瞅了瞅,蕭風的臉上瞬間沒了血色,右手間接性麻痹,無力,病因未明。
病曆本從手中跌落,蕭風腦子一片空白,根本沒辦法思考,兩腿發軟,走出臥室尋找洛沙的身影,推開洗手間的門,看沒人,蕭風跌跌撞撞爬上閣樓,沒有進去,死死捂住自個顫唞的嘴唇,注視著門縫裏的洛沙艱難的抬著胳膊,去抓畫筆。
緊鎖著眉,汗一滴滴從額頭滲出,洛沙用盡全身的力氣抓住筆,筆還沒接觸到畫板,就掉到了地上,隨著筆碰擊地麵的聲音,洛沙的手臂軟綿綿的耷拉了下來。
一腳揣開畫板,洛沙無力的坐到地上,最終控製不住的抽泣起來,怕發出聲音被蕭風聽到,洛沙低下頭,牙齒用力咬住了胳膊。
牙齒狠狠咬著嘴唇,血從指縫中流出,站在門外的蕭風早已泣不成聲,淚流滿麵,跑下閣樓,狂奔到外麵,蕭風邊流淚邊撥出了嶽勇的手機號。
“豆沙包的手不能動了。”
“你說什麼?”
“是我害了他,是我。”
蕭風聲淚俱下,蹲在了地上。
“瀟灑風你別哭,這和你沒關係,你在哪兒,我馬上過去。”
嶽勇也哽咽了。
“是我,是我,我他媽就是個畜生,給我媳婦兒下藥。”
蕭風一個大嘴巴扇到了自個臉上。
“不是瀟灑風你別激動,聽我說,那藥根本對身體沒那麼大的傷害,我怎麼可能讓你去做違法的事兒,我表弟說了,隻要你按他說的計量給人服用,這藥會隨著人體的排泄一起排出體內,所以你不要擔心,也許過幾天就會好。”
“可我他媽的沒按你表弟說的計量下藥。”
懊悔自責,蜂擁而來,蕭風把腦袋重重的磕在了牆上,現在是胳膊動不了,接下來會是什麼,蕭風不敢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