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洛...醫生他不動了。”
一旁的護士嚇得花容失色,彎下腰去試探男人的鼻息。
“媳婦兒你的手在流血,咋辦?”\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蕭風瞅都沒瞅地上的男人,捧著洛沙的手哽咽著,心疼地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你他媽瘋了?”
洛沙重重給了蕭風一巴掌,聽到警笛聲傳來,又把人緊緊摟到了懷裏。
“記住,你是自衛迫不得已,還有律師沒到之前,一個字也不許說。”
“你,你原諒我了,對不對?”
手指深深鍥入洛沙的後背,蕭風微抖的聲線小心翼翼又夾雜著喜悅與期盼。
“他媽的你現在還有心情問這個。”
洛沙沙啞痛楚的低吼著,淚濕了眼眶。
作者有話要說:
☆、44
蕭風被警察帶走了,臨走時蕭風說,“對不起媳婦兒,我沒能保護好你,甭忘了先去處理手上的傷,還有千萬甭告訴我爸媽。”
男人沒死,可重度昏迷了,能不能醒還是個未知數,家屬哭天喊地死咬著蕭風不放,給多少錢都不願意私了。
這個結果洛沙早料到了,男人的叔叔是有著深厚黑社會背景的人物,怎麼會差錢。
洛沙去了市內幾家有名的律師事務所都告訴他,不管蕭風是為了救人,還是有其他合理的理由施暴,但監控錄像顯示受害人並未對蕭風施行暴力,而蕭風卻在受害人已無還手之力時,還在對受害人施加凶殘的暴力行為,再加上受害人很有可能會成為植物人,最少判7年。
7年,對於一個26歲的人來說坐7年牢等於是把這個人徹底毀了,想到蕭風被警察帶走時說的話,和這幾天對蕭風的態度,洛沙心痛得連呼吸都快停了,別說7年,蕭風在裏麵多呆一天,都像是有人在他全身捅刀子,那一刀一刀不足以致命,卻讓他比死還痛苦。
在客廳直直坐了一宿,第二天一早,洛沙約見了明始源,一出單元門,碰上了毛爭和嶽勇,對於這件事兒,嶽勇好像比洛沙還難以接受,拽住洛沙的衣領狂吼。
“都是你,我家瀟灑風過的好好的,你他媽幹嗎招他,在學校欺負他還不夠,現在又讓他為你坐牢,你個掃把星。”
毛爭趕忙上去拉嶽勇,其實他現在也挺怨恨洛沙的,自從蕭風進了看守所,洛沙一次也沒去過。
“說這些幹嘛,咱們不是來商量怎麼救瀟灑風的嗎。”
“我不會讓他坐牢的。”
洛沙麵色冷淡,平靜地說完,甩開嶽勇,走了。
蕭風的事兒明始源早聽說了,也派人打聽的透透的了,他知道洛沙會來找他,因為這是慣例,以往隻要有解決不了的問題洛沙都會讓他辦,他也都會盡全力去完成,可這回他沒打算幫忙,被蕭風打傷的人背景不簡單,要是洛沙進去了,他肯定義不容辭,可蕭風算什麼,原本就憋著氣,想著看用什麼招數把洛沙奪回來,現在蕭風進去更好,不想辦法讓他多判幾年就算不錯了。
“手沒事兒吧?”
明始源故意扯開話題。
“斷不了。”
這該死的手,被那瘋狗咬完後竟然能抬起來了,雖然靈活度不及從前,也還是無力,但明顯比前幾天好多了。
“蕭風的事兒你聽說了吧?”